道。
要知道滅情道的前身是古代的男性服務行業,尹阿鼠能入了滅情道的法眼,既然不像席應一樣有此等天賦,甚至能將三百年來無人能練成的紫氣天羅練出了個雛形,便必然是因為他的情商總算還過得去。
他當然不會問席應這一趟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禍事之類的,萬一當場踩爆了對方的雷區,直接把他給殺了洩憤,那多劃不來。
他吞嚥了一記後遲疑著開口:「這窗戶壞了我明日是找人來補補,
還是用師兄您給的錢再另挑一個地方住?」
這另挑一個地方,自然也就包括了他們乾脆撤離出城去。
瞧瞧他這個問法多麼迂迴。
席應也不由陷入了思索。
若是現在出城,也別管此時宇文閥因為他今日的闖入到底是怎麼看他的,總之他人都不在此地了,這江湖之大以他天君席應的身份,可沒什麼地方去不得的,宇文傷這老賊也沒這麼無聊還打上門來,這的確是個再合適不過的選擇。
但一想到他被這麼雲裡霧裡地一番捉弄,若不能弄清楚其背後的所以然來,只怕他今夜之後的覺都睡不安穩。
而這個奇奇怪怪的神秘人無論是從身形的古怪程度,還是那種讓人產生看到白骨鬼爪虛影錯覺的掌風,再到這青紗紅影遁術和毒香的使用,都儼然是魔門做派,難保不是兩派六道中的哪一支此前並未現世的繼承人,這麼一想他更該留在此地才是。
但席應大約無法不承認的是,最根本上來說促成了他這個決斷的,還是他這不服輸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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