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刺向她。
肖水喉嚨動了動,忍著不適問,"你是誰,我不知道哪得罪了你,但是你這樣隨意使用能力是犯法的!"
誰知女人反而笑出了聲,噗嗤的聲音彷彿嘲笑肖水的虛弱與害怕。絕望如同潮水從四周蔓延,她怎麼就惹上了瘋子?肖水使勁咬牙,吸了一口氣果斷轉身跑。離遠點,再遠點!總會有辦法的,她這樣無力地安慰著自己。
霧氣漸漸消散,月光照在江沐高挺的鼻樑,她的惡意毫不掩飾,像個真正的惡魔了。
夢境是她的領域,何必徒勞掙扎呢,江沐無奈嘆氣。隨手一揮,肖水就出現在她的面前,驚恐的表情像定住在那裡,看上去可真滑稽。
"跑什麼,我們都還沒正式自我介紹過呢?你這就不認識我了?"
"你到底是誰啊啊啊!你要對我做什麼?"繞是肖水再怎麼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尖叫,聲音變得高昂刺耳。
"唉"女人的嘆息讓人心驚膽顫。
肖水看著她揮了揮手,一陣刺眼白光閃過,她被閃得被迫閉上了眼。再次睜眼,她驚疑不定看著周圍景象,這是酒吧?為什麼要帶她來酒吧?
這女人不會是她哪個前女友或者炮友吧,不對不對。她顧不上害怕仔細看了看女人的臉,女孩柔軟的身體,細細的呻吟,從她手裡逃脫時的雀躍,一齊出現在她腦海裡。
肖水在空無一人的酒吧僵成了一尊雕塑。
直到眼前的景象消失,變成一個陰暗的巷子,她都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煞白,幾乎是絕望。
江沐看夠了這出戏,變臉的過程饒有趣味,但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女兒在等著她呢,她的小尋,她無知的、純潔的女兒,怎麼能被這樣低賤的人染指呢。
江沐看著已經跪倒在地的女人,彎腰拍了拍她的臉,那張美麗的面孔滿是憐憫。
萬一呢?萬一她只是想嚇嚇她,肖水含著最後一點希望殷切注視女人。
撒旦卻毫不留情地割下了她的頭顱,一絲猶豫都沒有。
烏鴉還是在叫,嘲笑著人類的無知脆弱。撒旦的憐憫不過是死前的頌歌罷了,信不得的。
眼睫毛顫了顫,江沐睜開雙眼。能力使用太久讓她渾身都累,像不停和人打了架一樣。看了下時間,23:39,不到十二點,還挺快的。坐在車上想了會是回家還是住酒店,手機響了。
愉悅的笑容出現在江沐臉上,一天的疲憊在這通電話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喂,小尋,怎麼還沒睡呢?媽媽剛才在工作呢,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了。"
"寶貝困了的話先睡吧,不用等我。"
女兒清甜的聲音是一劑靈藥,江沐心定了定,驅車回家。明天還要解決別的呢,要快一點結束,不要讓小尋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