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起身,壓著體內的那股子的不舒服,“我是醫生,放了他們。”
“啊?”劉輝一愣。
“這件事他們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捉著放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舒晴剛剛透過讀心看到了他們真正的想法,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沒有別的東西可搜尋的。
“可是——”
“他們不會將這樣的恥辱放到抬面上去說,放了他們,不看在他們父親面子上,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是我的學生。”
劉輝這才反應過來,確實,只要他們不知道那箱子是鑽石,又不知來源,一切之內,他們都像是在經歷一場迷茫的夢境罷了。
“放人,”劉輝沉聲道。
“等等,”被鬆開腳的馮尚南驀地叫住邁步離去的舒晴,“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們?”
只是看一眼他們就走,總覺得有些怪異。
舒晴頭也沒回地清淺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何須再費口舌問,而且,我問了,你會說?”
馮尚南默然。
舒晴沒有心情和他多說,沉著臉快步離開地下秘密場地。
秦言看著那道背影,徹底的愣住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他看上的女人,竟然是混黑的?而且還這麼的有個性!
只是,她後面的那句話,卻值得他們斟酌了,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問,卻說該知道的全知道了,難道她有讀心術不成?
從某種理論來講,秦言確實是估中了!
在一場莫名奇妙的見面後,他們又被矇頭離開了這裡,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屈辱。
但這又能怎麼樣,新義社雖然是一股新興勢力,可是人家就偏偏是有這樣的實力。
新義社的人,不論是行和走,都透著一股正統的軍人氣息,而他們的小幫小派,最多也算得上是小打小鬧的混混幫罷了。
面對這股新興勢力,他們經過了這一次後,是服的。
但也同時,也增漲了他們的戰鬥力。
想要超越,就必須一直勇前。
舒晴並不知道自己的新義社竟然成為了別人奮鬥的目標。
“社長,那這些——”
“是透過一個叫做豹堂的地方流出來的,j市和a市相隔這麼遠的距離,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流到了這裡,看來,有些有心人是想藏著運往某個地方,或者說是某個人的手中。”
而後面的一點,可能性很大。
因為這不是普通的鑽石,總之對某種修為的東西有益。
只可惜,她的左手和這股紫氣有相剋的衝撞,於她不適合。
眼眸一閃,舒晴又想到了那個叫司宸的男人,難道這東西和他們有關?
“豹堂?”劉輝皺眉,“j市的豹堂,這樣追查下去,只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舒晴在心裡苦笑,確實沒有什麼好結果,因為,他們連它的來源都弄不清楚,可見這背後藏有什麼大秘密。
而這樣的秘密,於舒晴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能查,也要查,這豹堂既然敢打這東西的主意,必然是事先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東西。”
劉輝馬上當機立斷,“我馬上帶著人潛入j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