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頷首。
現在也唯有這麼辦了。
得到舒晴的同意,劉輝沒回新義社總堂,直接帶人離開了。
舒晴回到新義社內的套房,重新檢查了自己的傷勢,外面沒有青紫之類的痕跡,卻該死的難受。
那人果然使了什麼陰損的隱術,看上去無恙的身體,卻極度的疼痛,還是那種痛了又緩,緩了又痛的痛。
舒晴靜下心來盤膝而坐,利用她自行摸索而來的調息方法調動自己的疼痛。
可是依舊沒有什麼用處,那人在她身上到底下了什麼。
忍著疼痛,舒晴離開了新義社。
看來她之前所學的,都沒有任何用處了。就是自己的左手都不起作用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醫者不能自醫嗎?
“譁!”
房間的門被猛地開啟,舒晴正是沉思間,突然被這一聲嚇,反應的程度自然是大。
徐清雅對上那雙寒冰般的雙目,先是一愣。
見是徐清雅,舒晴這才慢慢收起了周身徒然暴發的冰寒,有些虛力地問,“什麼事?”
住進這裡來,徐清雅一直在忙著自己的工作,而她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兩人早晚都不會碰上一面。
所以,見徐清雅突然出現在這裡,下意識的才會這麼問。
“單子簽下來了,正好請你一起去用個餐,”徐清雅的視線放在舒晴有些蒼白的臉上,眉頭一皺,“你生病了?”
舒晴突然生病,是一件多麼神奇的事情。
明顯的感受到徐清雅的關心,舒晴先是一愣,眼神一柔,搖頭,“沒有的事,什麼時間?”
“如果不想去,可以……”
舒晴已經站起身,拿了一件外套穿上,“走吧。”
而就在她和徐清雅出門吃飯的那會,在a市軍區某指揮基地上。
最高指揮官再次將資料送到了那個人的面前,當那雙修長的手接過資料破天荒認真閱覽起來時,眾人不禁緊繃了身體的同時,也在好奇。
為什麼徐司令要他們再重新調查出新義社的所有資料,似乎是有了什麼懷疑才這麼說的。
但指揮官沒敢多言,只管按命令列事就好。
可就在這會兒,大家都發現跟在徐司令身邊的那名美麗女子離開了。
徐靖梟的名頭響噹噹的,他們都聽聞徐靖梟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那女人到底是誰?
男人有時候,也會對八卦這種東西也是感興趣的,當然,軍人也不例外。
舒晴跟著徐清雅,當然,還有徐清雅身邊的助理踏入了餐廳。
剛進門,就有人招呼了上來。
三人剛坐下,就接到了一個新義社那邊的電話。
“陌生的女人?箱子的擁有者?”
舒晴的眼眸一眯,語氣低沉。
徐清雅和助理剛拿過選單,見舒晴面色慎重,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般,徐清雅不禁放下手中的選單,皺眉問:“是不是學校那邊出事了?”
徐清雅只知道舒晴學校的事情,其餘的並不知道,知道再多的,也就是舒晴中醫身份了。
見徐清雅擔憂的樣子,舒晴微微扯了一個笑容,“改天再替你慶祝了,這邊出了些事情需要及時處理。”
徐清雅頷首,示意她放心的去,還將手中的車鑰匙給了舒晴。
舒晴自然是沒有拒絕,快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