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感覺有這麼好嗎?從沒試過的希德無從比較。以後有機會的話,是不是該嘗試一下?
渾然不知新世界的大門已經開啟了一條縫隙的希德,在悵惘中回到了酒吧。
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齊樂人兔子一樣從寧舟的身上跳了起來,雖然有沙發椅背的遮擋但是為了表演效果兩人都脫了上衣,剛才肢體交纏間齊樂人隱約感覺到……齊樂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往寧舟的下半身飄去,光線太暗穿著褲子完全看不清啊,到底是不是錯覺?!
寧舟很鎮定——如果忽略他已經發燙的耳朵的話——他撿起地上的衣服,背過身去穿上,從背後看這肩寬腰窄的身材真是沒得挑剔,當然正面看效果更佳。剛才齊樂人都沒好意思多看兩眼,實在是寧舟全程當機,搞得他好像在非禮良家婦女,還得發揮200的演技裝出一臉享受的樣子,可兩人實際上連褲子都沒脫!
事實上齊樂人也不敢要求寧舟脫光,光是說服寧舟脫掉上衣就耗光了他的羞恥心,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寧舟答應得很乾脆,脫得也很乾脆,雖然脫完就乾瞪眼了……倒是齊樂人,他坐到寧舟腿上時腦中止不住得湧出各種很汙的聯想,歸結成一句話就是:我玷汙了女神的清白……
“我走了。”穿好了衣服的寧舟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
“等等!”齊樂人叫住了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句,“謝謝你。”
“……不客氣。”寧舟依然沒有轉過身,大步走上了通向二樓的階梯。
停在衣帽架上的大黑鳥古怪地哼唧了一聲,飛到齊樂人肩上向他討要吃食,齊樂人心疼口糧,但是看在寧舟剛幫忙了他一個大忙的份上,還是餵了它一口。沒良心的黑鳥叼走他的投餵,跟著他那個不走正門的主人離開了。
一陣冷風吹來,齊樂人哆嗦了一下,趕緊披上衣服。
他還在糾結那個問題,剛才他倆親密接觸的時候,寧舟真的是起反應了吧?齊樂人頓時慚愧了起來,他知道這不能賴寧舟,這種曖昧的氣氛裡和人零距離接觸,對方穿得這麼清涼還叫得這麼浪,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啊。
自從在陳百七那裡知道寧舟今年才二十一之後,禍害了青少年的齊樂人就心神不寧,二十一歲在外面的世界根本還是在象牙塔裡求學的年紀,現在不但被人無意識地欺騙了感情,還差點動搖了信仰,這次還二話不說露肉配合他演戲,齊樂人有種負罪感。
要是寧舟是個女孩子,他妥妥地要去為人家的感情負責了,掏心掏肺地也要對她好。可惜……對方比他高比他帥比他能打,還是個信仰堅定的男孩子。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啊,躺在沙發上的齊樂人一陣頭疼地想。
殺戮密會(七)
“你最近都在忙什麼?自從上次吃完飯後就不見蹤影的,整天不在家裡,蘇和都問我好幾次了。”
這天齊樂人沒有裝扮成紅的樣子,回到黃昏之鄉的落日島找陳百七打聽一下製作充電器和強制任務的事情,再過十來天他就得進行第一次強制任務了,聽說會非常容易,但是他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結果就在大馬路上,他被自帶尋人尋寶天賦的呂醫生逮了個正著。
“我有點事……”齊樂人當然不能將自己現在做的事透露給呂醫生,只得裝傻。
這次的臥底任務非常危險,齊樂人甚至寫好了遺書放在落日島的家中,如果他不幸死無全屍無法用復活彩蛋復活,那麼這封信會和其他生活用品留給下一個住進這間屋子的人,將關於噩夢遊戲和主線任務的事情一併傳達給他。就是寫這封信的事情他心情有點複雜,總覺得自己像是遊戲裡出師未捷身先死的npc前輩,故事還沒開始就已經死了,專門給主角提供線索和遺產的那種,非常不吉利。
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