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怕打擊我了,我撇撇嘴:“你是跟我熟啦?不怕我玻璃心跟你生氣啦?”
司昊沉聲笑:“嗯,熟,跟熟人說點兒真話,不會跟我生氣的吧。”
“哪兒那麼容易生氣。”我一揚下巴,“但我不練,非必要不開車。”
“好的,”司昊從不勉強我,他打趣說,“有私人司機就是不一樣啊。”
路上閒扯,時間過得很快。
我把車開進司昊小區地庫,在他的揶揄目光下倒車入庫——也入不了一點兒。
主要是兩邊都有車,司昊這車還大,最後我自暴自棄,頭朝裡開進去了。
司昊的表情堪稱震驚,他大概只在十五年前,在駕校看過我這種陣仗,但他並沒有要求我讓出駕駛位,重新停一遍。
車屁股露在外面,我遲疑:“好像有點兒丟人。”
司昊說:“丟人就丟人吧,誰愛笑話誰笑話,我老婆停的,笑我的人有老婆嗎?”
這回換成我一臉震驚,心想這流氓到底是誰啊。
解開安全帶,我正要下車,司昊眼疾手快將我拉住。
我心裡早有預料,畢竟在這個黑漆漆的角落,我理應憑本事得到司昊的親吻。
但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他衝我拍拍腿:“過來?”
副駕駛空間容一人寬敞、容兩人狹窄。椅背後倒,我舒不開腿,艱難面對面跨坐在司昊身上,低低埋頭,得到司昊給我的親吻。
他一邊親我,一邊摸我後頸凸起的脊椎骨。
直到他頂著我,太讓我動情,我仰頭撞到車頂,他才鎖好車拽著衣衫不整的我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