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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司昊身體力行,讓我懂了什麼叫做小別勝新婚。
司昊承諾給我的按摩和夜宵他都履約,但我沒想到我要付出如此多的辛苦勞動才能換取。
“忍者神龜”
我把從出租屋打包帶回家甚至還沒拆包整理的行李又囫圇帶去司昊新租的二居室,從此過上通勤只需二十分鐘——司昊送我只需十五分鐘的安逸生活。
我至今才回過神,司昊曾說“我也幫你留意更好的房源”,那並不是為了勸我不去合租的緩兵之計,他是真的在替腦子發熱的我認真考慮和選擇,並且付諸行動。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打理好這些,讓我得以直接拎包入住的,我只知道他在照顧我居住體驗的同時,也照顧了我微妙的自尊心。
如他所說,他不常住這裡,只在偶爾下班很晚或應酬很晚時才來——他某些時候莫名其妙加班晚走,我也沒有拆穿這個表面一本正經之人的幼稚行徑。
我每個月會承擔水電氣和網費,並且付給司昊房租,但月租金額不固定,隨我當月的績效上下浮動。我都會選個吉利的數字,下至888,上至1666,平均下來每月一千二左右,但給他的轉賬看上去就沒有那麼公式化、那麼涇渭分明。
比起將這些錢轉給中介或房東,轉給司昊我毫不猶豫,根本不會心疼,反而時常擔心不夠。
而司昊收款時也並不推諉,久而久之,我住在他的地盤,也感到順理成章和踏實安心。
我在新居室裡、在司昊的廕庇下,度過了一整個燥熱夏天。
進入十月以來,秋日氣息被包裹在一夜涼一夜的雨水裡。
國慶小長假,我爸媽不信邪,非要出門旅遊觀看人頭,而我作為“心因性行動困難”的宅人,鄭重拍拍他們倆肩膀,讓他倆自個兒受折磨吧,然後獨自留守……沒日沒夜和司昊“鬼混”。
司昊先回了一趟老家,堵回去一天,待兩天,堵回來一天,剩下的時間都是我的,而我趁他不在,也和朋友小聚,舒舒服服經營我越來越小的社交圈子。
司昊本來也想帶我出去玩兒,可我又不願意把精力浪費在堵車上,索性就讓他和我一起當宅男,出過最遠的門就是逛超市買菜。
其餘時候,他陪我和朋友們開黑,被本人暴跳如雷激情開麥的陌生面孔震驚到懷疑男朋友是假的。
他帶我去他們小區後面的網球場,當我的私人教練,我第一天去興致勃勃,第二天起床精神萎靡,手抖得拿筷子都費勁。
他買了新的音響,配合他臥室的投影儀,給我放我愛看的系列電影,一部接著一部不停歇,日夜顛倒通宵不睡覺,比誰先閤眼,誰輸了誰做飯……
他也會在我穿上圍裙時,把我裡面的衣服一點一點往上推,埋頭親我脖子、打擾我磨練廚藝。
我們在浴室裡、抹著滑溜溜的沐浴乳相互用手幫忙,我背朝他,趴在書房桌上,緊繃雙腿讓他在我腿縫裡進出,可他從沒接近過那個既令我害怕羞恥也令我隱隱期待的入口。
他只是去陽臺抽菸的頻率有一點微妙的增加,我不喜歡煙味,就使壞跟出去,蹲下來解他釦子,讓他一邊吹夜風一邊插/我嘴巴,惹得他罕見失去分寸抓扯我的頭髮、頂得我眼淚直流。
上班前的最後一晚,我們回到出租屋,司昊從背後環抱住我,躺在床上與我分享小小的手機螢幕,我有點羞惱地建議他:“今晚上看忍者神龜吧。”
司昊:“……”
收假回到崗位,本年度所有法定節假日都已休完,擺在眼前的只有q4季度最艱鉅、最恐怖的任務。
年底公司寫財報,司昊他們業務中心要儘可能多地回收尾款,這就意味著我們實驗中心也要儘可能多地將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