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見到我這麼上趕著的去求x了!”
“很多時候。”湯軻回答。
花蒔仔細一想,還真是,連忙又道:“那都是對你的。”
湯軻搖頭:“你對他人如何,我也無從得知。”
花蒔忽而一躍,將湯軻撲倒在沙發上,對湯軻一頓亂摸。如放在以前,他早被湯軻一個過肩摔並加上“起訴x騷擾警告”了,然而這一刻,湯軻卻沒有反抗,任著花蒔胡作非為。
花蒔見湯軻如此,欣喜不已,撫摸一番後,只得意笑道:“看,你也是喜歡的。”
“這就是你對我的不同嗎?”湯軻身體確實很熱,但語氣仍是冷,“你對他人應該說過一樣的話、做過一樣的事吧?”
花蒔竟也一陣心虛:“這……這可……”
“這樣吧。”湯軻淡淡說,“我和你做。”
花蒔的眼睛忽瞪得大大的,圓圓的,似貓一樣。
湯軻又說:“做完就結婚。”
花蒔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更大了。
湯軻說:“你不願意就算。”
花蒔語塞。
“你願意的話,”湯軻回答,“就坐上來,自己動。”
完成了保釋夏菱的任務之後,攸昭便跟客戶夏桃彙報了情況。因為夏桃才是他的客戶,而夏菱不是,攸昭自認沒必要幫夏菱隱瞞情況,便毫不避諱地告訴了夏桃:“當時我看到夏菱身上有很明顯的傷。一般只是招嫖被抓的話,不太可能會這樣吧?”
夏桃聞言也很詫異:“有傷?嚴重嗎?”
“看起來不是特別嚴重,但也是鼻青臉腫的了。”攸昭也有些擔憂地回答,“你也不知道這個狀況嗎?”
“我不知道。”夏桃隱隱有些憂慮,“謝謝你告訴我這個訊息。那能麻煩你幫我多看看他嗎?”
“嗯……”攸昭臉露難色,但對客戶從不可以說“不”,便委婉道,“找人看顧他確實挺有必要的。但我和他不算相熟,只怕不合適。”
“這樣吧……”夏桃也明白了,又說,“請個保鏢暗中保護他,費用方面不用擔心的。”
“沒問題。”攸昭點頭。
本來助人為快樂之本嘛,帶薪助人那就更是雙重的快樂了。
攸昭從前做安保行業的,很容易能找得到這樣的保鏢。保鏢便住到了夏菱的隔壁,負責暗中保護他。這頭一天也無事的,第二天保鏢就給攸昭打電話了,說有個可疑人士來找夏菱,二人彷彿有爭執。
攸昭便立即打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夏菱住處。在路上,保鏢又把“可疑人士”的照片發給了攸昭。攸昭開啟手機一看,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個“可疑人士”就是高伯華!
攸昭開車到了樓下,卻聽見保鏢又發資訊報告:“沒事了,那個可疑人物已經離開了。我去敲了夏菱的門,他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