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就把電話給掛了,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到湯軻。
把電話掛了之後,屈荊便問攸昭道:“你聽那聲音像不像……”
“唉……”攸昭也頭痛,“我就覺得花蒔和湯軻有古怪。”
“不是吧!”屈荊頭都炸了,“這不合適吧?我不想要這樣的弟妹!”
攸昭“噗”的一聲笑了:“你怎麼還喊起‘弟妹’來了?”
“你別看湯軻名義上是我的秘書,實際上,我早把他當是我的小老弟了。”
“看出來了,你確實把他當小弟使喚。”
屈荊沒理會攸昭這玩笑話,完全笑不出來:“這不合適啊!”
“你怎麼那麼能操心呢?”攸昭說道,“花蒔還是我好朋友呢,我都沒說什麼。”
“你是花蒔的朋友,你是站在花蒔的角度看問題的,那當然是支援的。湯軻多好一個男人啊。”
攸昭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怎麼?你還覺得花蒔配不上湯軻了?花蒔就不是個好男人了?”
屈荊倒是坦然:“當然不是啊。”
屈荊真的覺得花蒔不是個好男人,並且不向攸昭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攸昭看著屈荊一臉誠懇的樣子,反而計較不起來他說自己好友“壞話”的問題了。屈荊見攸昭一臉無奈的,便說:“不是我對他有偏見。他對你而言可能是個很好的、很重要的朋友。他也一定很重視你、珍惜你。但不代表他會是一個很好的配偶,更不能代表他會重視、珍惜他的配偶。”
“什麼配偶?”攸昭嘆氣,“你真是想多了,花蒔根本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配偶。”
“哦?”屈荊不解。
“他是不婚主義。”攸昭回答。
花蒔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他是不會結婚的,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
“而且,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人有機可趁!”花蒔當時是這麼跟攸昭說的。
“我這樣的人?”攸昭沒聽明白,“是怎樣的人?”
“就是想著靠婚姻獲得鉅額財產的人啊!”花蒔似乎不覺得跟攸昭這麼講話失禮,就用一種雲淡風清的口吻說,“我可不能便宜窮鬼!”
攸昭訕訕說:“我也不是窮鬼。”
花蒔哈哈笑著逗攸昭:“我跟你說著玩兒呢!”
攸昭卻道:“無妨,我就算再想要錢,也不會與你結婚。”
總之,攸昭已經明白了花蒔的“婚戀觀”——花蒔的婚戀哲學就是不婚不戀保平安。
所以,儘管攸昭覺得花蒔和湯軻之間有些不尋常,但到底沒有認真當一回事。畢竟,花蒔是愛玩的,湯軻是沉穩的。像花蒔這樣的人,是貪玩的,湯軻卻是既然不同的。二人不可能在一起啊。
只是……剛剛湯軻在和屈荊打電話的時候,花蒔顯然在他身邊,還高聲說出了那樣不得體的用詞。攸昭想當無事發生都不行。
攸昭不行,湯軻就更不行了。
湯軻把手機揣兜裡,轉頭冷冷地看著花蒔:“你做什麼?”
花蒔倚在門邊,一臉欠揍地說:“你和誰打電話啊?這麼神神秘秘?是交往物件嗎?”
“我沒有交往物件。”湯軻回答。
花蒔聞言粲然一笑:“真的不考慮我?”
“不考慮。”湯軻回答。
花蒔卻頓足,說:“為什麼?我到底是哪兒不好?”
“我是一個認真的人,對你而言,戲弄我可能很有趣吧!”湯軻答,“但我不這麼覺得。”
花蒔臉色忽變,竟有些惱怒:“我這樣掏心掏肺的,你卻覺得我在戲弄你?”
湯軻卻道:“我竟看不出你如何掏心掏肺了。”
花蒔氣急:“那你就是瞎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