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皺眉，“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會一次把所有底牌亮出來的人。恐怕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後招。”
“那我們就想辦法知道好了。”屈荊說。
“怎麼才能知道呢？”攸昭不解地問。
“讓知道內情的人開口告訴我們。”屈荊答。
“誰知道內情？”
“別人我不清楚。”屈荊道，“但最清楚高伯華計劃的人一定就是——高伯華。”
攸昭驚訝：“你的意思是……讓高伯華開口告訴我們？”
高伯華可不是那麼容易把計劃告訴別人的人。
屈荊卻認為辦法還是有的，事在人為。
翌日，攸昭照舊回“小善功一”上班。公司上上下下都聽說了攸昭準備離婚了，個個都喜慶得什麼似的，說自己老闆快要成為億萬富豪了。
攸昭裝作聽不見這些風言風語，在辦公室裡查閱了一些檔案，又讓曼迪進來。曼迪笑盈盈地進辦公室，只說：“昭總，有什麼吩咐？”
攸昭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說：“我發現高伯華的訊息總是比別人都靈通一些，你認識他的資訊來源嗎？”
“高伯華嗎？你是說豐隆集團的高伯華嗎？”曼迪問。
“是的。”攸昭點頭，“他好像很能蒐集資訊。我想學學。”
“那可學不來。”曼迪搖頭，“別人都是靠渠道，他自己養了一隊‘狗仔隊’，自己做渠道。”
“這你也知道？”攸昭有些訝異。
曼迪點頭：“多少聽說一些。他專門養了一個團隊‘收風’的，從道上‘收編’了好幾個出名的‘順風耳’，做他的小翅膀。所以，我們都說高伯華可能是我們知道的最八卦的總裁。不然誰會自己養狗仔隊？”
攸昭聽著也覺得好笑，半晌又問：“你認識他的狗仔嗎？”
“不認識的。”曼迪答。
攸昭聽曼迪答得遲疑，便又問：“如果我給你十萬……”
“哎呀，雖說不認識，但四海之內皆兄弟！一回生、兩回熟，還是可以認識到的。”曼迪露齒一笑，“您想問哪一個？……不過，我也是知道一兩個名字而已。真要認識的話，要花點時間。”
曼迪確實是不認識高伯華的狗仔的，但要是有錢了，那還是可以認識認識的。
這邊拜託了能和黑道說上話的曼迪，攸昭也在另一邊拜託在二代圈子裡風生水起的花蒔幫忙查查高伯華一家的底細。花蒔只說自己婚後修身養性，金盆洗手了。攸昭拜託了好一陣子，花蒔才答應下來。
只是不久，花蒔自己就先聯絡起攸昭來。
攸昭接起電話就說：“高伯華一家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先別說他了！”花蒔急匆匆地說，“我聽說你和屈荊談離婚談崩了？是不是真的呀？”
攸昭一臉諱莫如深地說：“這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