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的名字,這些人不由得都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對他頗有些忌憚。
“楊衛國?他不是去了那個,那個什麼地方來著?對,東屏,什麼時候又管到武溪去了?”
“你懂個屁。楊衛國早就調到武溪去當市委書記了。”
“那就難怪了。”有人就嘆氣道:“這個楊衛國也真是的,十足的一個禍害精,走到哪裡禍害到哪裡。對了,振東,好像你二叔,也是讓他給弄下課的是吧?”
“可不是嗎?”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就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當官的,哪個不給自己撈點好處?可他楊衛國偏偏就好像和大家過不去,就好像這世上,就他這麼一個清官一樣,搞得是民憤人怨的。可這官反倒是越做越大了。”
公子哥兒(2)
公子哥兒(2)
聽到這裡,林辰暮就忍不住插話道:“當清官總比當貪官好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轉過頭來看著林辰暮,眼裡都帶著異樣的目光,就好像見到了外星人一般。林辰暮不由就揉了揉鼻子,心裡不由就有些迷糊,難道是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紀沛瑤也是不由大感緊張,她知道林辰暮是楊衛國提拔起來的,一次剛才一聽眾人說起楊衛國,美目便不由老是在林辰暮臉上打轉,眼看林辰暮果然忍不住出聲了,心裡就大喊糟糕,連忙陪笑道:“我這位朋友是從華川來的,不太瞭解情況,大家多多包涵。”說罷又不停地給林辰暮遞著眼色。
聞言眾人才露出一副豁然的神色來,林辰暮還隱約聽到有人低聲說道:“難怪,原來是個鄉巴佬。”林辰暮扭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打扮得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出聲說話,林辰暮都還想不到,她年齡還很小。
那個振東也輕蔑地看了林辰暮一眼,不屑地說道:“什麼清官貪官的?這個社會講究的是和諧?什麼叫和諧你懂嗎?你不和別人和諧,別人自然就要和諧你。楊衛國這麼搞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
“可不是?”一旁那個穿著打扮嬉皮士的男子也說道:“我可是聽說了,當初在越州的時候,就曾經有人出兩百萬買楊衛國的項上人頭,可見對他真是深惡痛絕了,直到他被調回了首都才作罷。照這樣下去,我看要不了多久,楊衛國在全國都樹敵太多,寸步難行。到時候看他還怎麼作威作福。”
林辰暮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雖說因為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有所偏差,這都常,但也不至於到了顛倒是非黑白的地步吧?他剛想找個藉口先行離開,包間門被推開,一個男子就走了進來,剛進門,就大大咧咧地說道:“哦,挺熱鬧的嘛。”
“呀,是斌哥來了。”
所有人都慌忙站起身來,一時間杯碟亂響,雞飛狗跳。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八舌地都在向來人問好,即便是剛才說話最大大咧咧的明強,此時也收斂起了狂態,一臉的恭敬。
紀沛瑤搞不清楚狀況,也連忙跟著站起身來,可林辰暮還一臉茫然地坐在原座上,不由就輕輕拽了他一把。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不過卻也知道,男友和他這幫朋友,都是大有來頭的,平日裡個個眼高於頂,可見了對方都那麼殷勤,可見一斑。
林辰暮無奈,也只能站起身來,只不過臉上滿是忿然的表情。
“坐,都坐,站起來幹什麼?”斌哥似乎很滿意大家的態度,不過卻笑著說道,顯得自己很平易近人似的。可走進來,目光不經意間落到林辰暮身上,頓時就愣住了,臉上也充滿了驚訝地表情。他似乎用力眨了眨眼睛,終於試探性的問道:“是,是林……林秘書長吧?”
林辰暮愣了一下,他似乎並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人,不過還是說道:“我是林辰暮。”
聽林辰暮報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