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迎了上來,有些不悅地說道,隨即才又看到跟在紀沛瑤身後的林辰暮,就有些驚訝地問道:“他是誰?”
“呵呵,來,阿睿,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一位華川來的朋友林辰暮,今天巧在這裡碰上。”向男友介紹完林辰暮之後,紀沛瑤又向林辰暮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男朋友陳睿。”
“你好,冒昧前來打擾,真是對不住了。”林辰暮就伸出手去,笑呵呵地向對方說道。
“哦,你好你好。”陳睿蜻蜓點水似的和林辰暮握了一下手,又笑著問道:“不知道林先生在哪了高就啊?”
林辰暮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紀沛瑤就說道:“他在團省委工作。”
陳睿就是一愕,“團省委?”
林辰暮就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自己也在團省委裡待過,倒也沒有說謊。
“呵呵,一看林先生就是坐機關的。”陳睿就笑著說道,不過眼裡卻閃過一絲鄙夷。團省委這種清水衙門,就算是在華川都算不上什麼,更別說是在藏龍臥虎的四九城了。
應付了林辰暮幾句之後,陳睿又小聲對紀沛瑤叮囑道:“我今天請了不少朋友吃飯,你說話可要多注意點啊。”
林辰暮就注意到,紀沛瑤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自然,隨即又咯咯笑道:“怎麼,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一行人就坐了下來,陳睿向眾人介紹了女友之後,順帶介紹了一下林辰暮的名字,然後大家就邊吃邊聊開了。也沒有人去問林辰暮是幹什麼的,而林辰暮也甘當一個透明人。
沒過多一會兒,林辰暮就漸漸聽出話音兒了,敢情在座的幾位男子,幾乎都是家裡有些背景的,見多識廣,是以年齡雖不算大,說話的口氣卻不小,動不動就是這個市長,那個局長之類的,話語間還充滿了鄙夷和不屑,那架勢,就像中組部就是他們家開的一樣。
林辰暮心裡就談了口氣,他所認識的人中,路翔宇應該算得上是一個根苗紅的了,可說話也不像他們這樣狂妄,沒邊沒譜的,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
而紀沛瑤的男友,也就是那個陳睿,家裡也是有些背景,爺爺最高曾任過部級的高官,不過早在前些年就病逝了。因此,家道相對來說中落了不少,不過說話做事,卻仍然帶有很強的優越感,就好像高人一等似的。林辰暮不由就有些替紀沛瑤擔心,這種家世出來的,真的就適合她嗎?
可隨即林辰暮又搖了搖頭,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萬一人家紀沛瑤就喜歡呢?自己就別在這裡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酒過三巡之後,就聽有人突然有些驚訝地說道:“咦?明強,你可以啊,又換新手錶了,勞力士最新款的金錶是吧?”
這個叫明強的就不無得意地將手腕上金光燦燦的金表露在袖子外面,說道:“呵呵,昨天一個武溪來的幹部送的,也算他識相,要不然啊,我連大門都不會讓他進。”
“哦,什麼大不了的事啊,你這裡都要送塊兒勞力士的金錶,可真是花了血本了。”一旁就有人驚訝地問道:“這塊表,少說也要值好幾萬吧?”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明強就大大咧咧地說道:“也就是武溪高新管委會的一個主任,因為經濟問題被擼下來了,覺得不服,就找了門道,求到我家裡去了。”
林辰暮一聽是自己即將要去的武溪高新管委會,不由就來了興致,側耳傾聽了起來。
“媽的,現在的幹部,哪個沒有點經濟問題。要說啊,還是這娃兒點兒背。”有人就說道:“對了,明強,你家老頭子最後說什麼了嗎?”
“那我怎麼知道?”明強就有些訕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況且我還聽說,把他擼下來,那可是楊衛國的意思。”
一聽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