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三郎:“舞要伴樂,四郎不喜歡樂肯定也不喜歡舞。不過,劉家皇帝還有個毛病,喜歡男人。”
“咳咳……”二郎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阿弟,別嚇我,父親可是要當皇帝的人。”
史瑤:“你父親敢碰男人,我讓他生不如死。”
二郎打了個哆嗦。大郎心中一凜,兄弟倆異口同聲問:“如何生不如死?”
“腐刑瞭解一下。”三郎道。
大郎頓時覺得下面一痛,一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表情看向史瑤,“母親,你真敢這樣做,父親一定會把你趕去長門宮。”
“不是還有你們嗎?”史瑤道,“有你們在,我怕什麼?”
三郎啞然失笑,“母親說得對,有我們在,母親什麼都不用怕。不過,父親也不可能喜歡男人,因為祖父說了,父親不像他。”
“我不擔心你父親,我擔心有人惦記你父親啊。”史瑤道,“你父親和你祖父一樣,這輩子順風順水,沒人跟他們講過有欲要忍,也沒怎麼忍過,有心人故意勾引,你父親不見得忍得住。”
三郎:“孩兒相信父親忍得住。”
“如果喝點酒,意亂神迷呢?”史瑤又問。
三郎咳嗽一聲,“這個有點難。有些人喝多了,連他自己是誰都能忘,更別說親人。”
“不少宮女和宦者認為蘇文的死和蘇方被趕出宮跟我有關,他們也知道江充是被大郎殺的,宮裡人不敢惦記你父親。”史瑤道,“上次我問你父親博望苑是不是又添人了,你們說添了。大郎,下個休沐日去博望苑查查。順便令博望苑的人把地翻一遍,執事如果問你為何要翻地,直接告訴他們,擔心有人用‘巫蠱之術’陷害東宮。”
二郎:“母親,江充死了。”
史瑤把四郎抱到小床上,給他蓋上薄薄的被褥,才說:“歷史上的‘巫蠱之禍’肯定不是江充一人所為,他一個人還沒這麼大能量。誰幫他,我們不知道,史書上也沒記載。
“鄂邑公主、李家以及後來被處死的鉤弋夫人有可能參與,也是我們猜測。萬一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呢?萬一江充只是別人手中一把劍呢?”
“母親說得對。”三郎道,“江充的死能震懾其他人,可祖父長壽,別說旁人,十年後咱們也忘了江充是誰。小心無大錯。”
大郎:“孩兒宮裡也要翻找?”
“天冷了,也該把薄衣裳、薄被褥收拾起來,趁著收拾屋子翻找一下吧。”史瑤道,“傳到你祖父耳朵裡更好,以後真在咱們宮裡搜到人偶,你祖父的第一反應也是有人陷害東宮,而不是東宮詛咒他。”
三郎:“孩兒小時候,母親每隔一兩年就修整一下院子,其實就是做給祖父看的吧?”
“是呀。”史瑤嘆氣道,“可惜你祖父從未問過你父親,也不知他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太相信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