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流浪漢的案件,於是我們與教會達成協議,將大多數流浪漢都安置進了幾個修道院裡。”
“哦。”以當初那個感化院的情況,奧爾不認為和它同地區的教會機構是什麼好東西,但這確實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目前哈勒姆街的所有街道上,每天一入夜,街道上就只剩下巡邏的人和警察?而每個區域的巡邏人都是彼此認識的,警察也都確定是彼此認識的。”
“我們這裡的巡邏有嚴格的區域劃分,他們不止彼此認識,還在上崗之前自己設定了自己區域的暗語。我們也只有當地分局的警察知道自己的暗語,其他區域的警察進入後,假如遇到的巡邏隊裡的警察不認識對方,那他也只能乖乖地跟著巡邏隊先回警局。”
“巡邏隊的組成是怎麼樣的?”
“警察、民兵,以及所有願意自己保衛家園,並持有槍械的男人們,尤其受過軍事訓練的優先。”
“那位被掏了腸子的民兵,你們是多久後發現他的屍體的?”
“他死亡後,不超過十分鐘。”
“這傢伙堪比專業劊子手了!”奧爾發出一聲驚呼。
“是的,據發現他的人說,他們發現時,他的腹腔還在朝外冒著熱氣。”
“你們事後是怎麼追蹤的?周圍地面上的血跡呢?”
“血跡有點亂,發現屍體的巡邏隊一部分人立刻分散尋找,另外一部分則手忙腳亂地把屍體放了下來,所以屍體周圍的血跡就亂了。巡邏隊的人分散後挨家挨戶地敲開門查詢,詢問,也沒有發現不對。等到我們趕去,沒有任何蹤跡。”
警長對於案情的陳述,沒有新增帶有任何個人偏向的形容,十分的純粹。
“這件案子距離現在過了多長時間?”
“就是兩天前的晚上。”
“……酒會結束後,我可以去現場看看嗎?”
“當然,我會親自與您同去的。”
他也沒提不去參加酒會的事情,看來這個酒會對警長來說,也是有一定意義的。
“對了,我要提醒您,我們的鎮長是一位有才幹的紳士,但是他在幼年的一場事故中失去了右腿,而且他的眼睛有些特別,他的左眼是藍的,右眼是綠的。”
“咔!”在一邊默默地做著記錄的羅森伯格,把記事本掉在了警車上,“抱歉,我沒拿穩。”
“我知道,這確實是一件很讓人驚歎的事情,但這正說明了鎮長的能力。”警長把羅森伯格的表現當成了他沒想到鎮長是一個殘疾人,還是個少見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