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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可能少兩更,上次出門一週,一下子去掉一週存稿。
手頭緊【握著存稿捨不得松
希望能和存稿箱堅持的相依相偎【你
天玉覓龍(五)
當然孫家明要是能說話,早就說了。他一直處在昏沉之中,開不了口。我讓方皓打電話給張道長,問他了解這種病症嗎?張道長說,這得分很多種情況,有直接用咒術的,有用蠱蟲的,他人不在現場還真摸不準。我在那發愁,說誰擅長這蠱術啊,西邊兒的東西。張道長說哎慢著,倒是有這麼一家擅長的,白家。
我一聽傻了。古家的事還沒完,又冒出來一個白家。
方皓大約也和我一樣,道:“張道長,還有什麼家的,一併說了吧。”
張道長便一一道來。
醫蠱兩家內外白,操縱人心作古影,倒轉乾坤尋方術,茅卦兩相配張黎。西邊有個白家,分為內家和外家,內家主醫,外家主蠱。操縱人心說的就是古家,張家道術自成一家,剩下一家卦術,說的就是姓黎的了。我一聽,怎麼,這黎姓還是老早就掛鉤在這卦術上的了,不是老爺子一手江湖打下來的麼。
方皓道:“照張道長所說,這手筆是白家人乾的麼?”
張子青在電話那頭道:“不好說。不至於吧。白家人跑這來幹什麼。”
我不知道白家人跑這來幹什麼,但是倒確實知道一個姓白的人。我看了方皓,對張道長道:“眼下是否只有找到施術人,才能救人性命。”
張子青說是。“他若心存歹意,恐怕那孫家小子早已沒命。怕是給個教訓。”
等掛了電話,我心裡尋思著,這孫家明把煞星當慫包,這記虧可吃大了。我看了下自己的雙手,哎,並不能像張道長一樣咻咻咻使幾個術法。方皓提醒道:“要不要去現場看看。”
我一聽跳了起來,是啊,說不定還能找到點什麼。
“你怎麼不早說!”
“你倒是看看外面天色再和我說這話。”
哦,是哦。外面月上柳梢頭了。
我這心裡像無頭蒼蠅,現如今一下有了方向,便有些洋兮兮:“那咱們人約黃昏後吧。”
“……毛病。”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方皓仍舊騎著那小三輪,蹭蹭跟著趕早市的人,去了昨日孫家明被撞的地方。馬路邊沿有住戶,我與他們詢問昨日情況,方皓趴在地上摸索。昨天的剎車痕跡還是挺明顯的。孫家明後來那一記磕到了頭,地上還殘留著點血跡,得虧昨天沒下雨。
河邊上的人家說:“那後生挺清秀的,開始態度好,我們還以為是個好人。想不到這麼辣手的,說翻臉就翻臉。你要說他兇,他也沒兇,只是很平靜地就突然撞人了。但凡兇一下,我們也早知道了。虧得孫小子反應快,不然這條小命哦,嘖嘖。”
我說:“他車牌號記得嗎?”
那人想了想:“什麼六,不記得。”
我又問是什麼車,他也說不知道,只知道是黑色的。
依昨日的卦象顯示,尋人去東南方。可這東南方範圍這麼廣,這人顯然不是本地人,誰知道他從哪來,要到哪去。唯一知道的是他脖間戴了一塊價值不菲的沉香木。我走過去問方皓:“趴地上半天,找到些什麼沒。”
他給我一張紙巾,上面是刮下來的一些瀝青。我說什麼意思,他說這上面有血樣。我說,孫家明的血樣要來幹什麼。方皓道,要是蠱術,顯然是當時見了面就下的。你以為施術都能憑空生效,那不都成神仙了。這血跡必然是沾染了那個車主的訊息。你拿這血跡,去問你的乾隆通寶,看看有沒有線索。
他說的頭頭是道,我聽的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停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