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是官方的人,不可以亂來。”
黎雨軒挺了挺胸脯,道:“我是黎雨軒,黎氏集團董事長,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嫌疑人,我為什麼要對不相干的人做殺人犯法的事,請問你們我的動機是什麼,錢嗎,你們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那麼,還有什麼動機?”
“黎女士,你現在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沒有一定的證據,沒有目擊者舉證,我們吃官家飯的人不會沒事找事,過來討擾您的。”
“黎女士,您還是配合我們工作,和我們去一趟衙門口。”
“哦,對了,陸先生在嗎?目擊證人爆料,真正的殺人兇手應該是你家先生。”
“什麼?”
黎雨軒冷不丁的一驚,錢雨琪剛和他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都是關於滿城謠言,說陸離為了報復,才對東洋商會的人下手。
要知道這兩人的身份非常敏感,一個是左一郎的小舅子,另一個是表哥,都是極力幫助左一郎興建櫻花酒店,同時也是櫻花酒店的大股東。
這樣一來黎雨軒和陸離就脫不了干係,是殺人犯罪的主要嫌疑人。
“誣陷,你們這是誣陷,我要通知律師。”
黎雨軒抄起電話,卻是被衙門口工作人員一把奪下。
“黎女士,你有權通知你的律師,不過現在不可以,以免你和陸先生串供嫌疑,黎女士,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就像你說的那樣清者自清,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一個壞人,你還是接受調查吧。”
黎雨軒雖然不關心經濟以外的新聞,不過錢雨琪這個小喇叭早就告訴他事發地點。
她和陸離這幾天,或者說這一段時間根本就沒去過案發現場。
“你們就是誣陷,我和我家先生的生活路線根本就涉及不到案發現場,我們怎麼做殺人犯法的事。”
黎雨軒還想辯解,兩名衙門口工作人員已經毫不客氣的架起了黎雨軒。
這下黎雨軒算是真的急了,大叫錢雨琪。
“錢雨琪,快快給陸離打電話,告訴他不要回來,不,不,不要管我。”
錢雨琪剛要抄起電話,啪的一聲,錢雨琪的電話已經被打落在地上。
一名衙門口人員,將錢雨琪擄住,道:“為了確保訊息不被洩露,這位女士,你也跟著走一趟吧,什麼時候逮捕陸離,什麼時候再把你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