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著錢雨琪的性格,大小姐脾氣,她怎麼可能受得了被人一巴掌打掉手機。
“你們憑什麼摔我的手機,我犯法了嗎,是你們所謂的嫌疑人嗎?”
錢雨琪不依不饒,大吵大嚷,想著拖延時間,等待陸離回來或者得知訊息。
“你們得賠我手機,我這可是定製版的鴨梨手機,價值十幾萬,你們把它摔壞了,你們賠錢,否則,一個人都別想走。”
和衙門口的人懟,就得和他們講法,擺條文。
錢雨琪大聲的喊叫,說他要找律師,衙門口的人必須給她一個說法。
錢雨琪自認為她又不是犯罪嫌疑人,這會兒得理不饒人,拖延時間,衙門口的人能拿他怎樣。
結果,兩名衙門口的人將她一架,拖著就走,他們口中說道,如果在無理取鬧,便是妨礙公務,同樣治她的罪。
“我要投訴,我要投訴。”錢雨琪大聲喊叫。
不管錢雨琪怎樣吵鬧都無濟於事,她和黎雨軒一起關進大牢。
不過錢雨琪只是被束縛,不允許訊息外洩,而對黎雨軒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對她突擊審問,強光燈對著黎雨軒的眼睛,一照就是幾個小時,同時不停地詢問一個問題。
“黎雨軒,在死者被害的時候,你在哪裡,是不是和陸離一前一後,透過案發現場。”
衙門口的一名胖胖武官,他叫高勝賢,是黎雨軒的主審官。
“我沒有。”
黎雨軒不知說了多少遍“我沒有”,這三個字,不過,高勝賢依舊問著同樣一個問題,似乎黎雨軒不供述透過案發現場,陸離因為憤怒兩名死者對其猥褻,一怒之下,行兇殺人,他是不會罷休的。
“那麼案發現場你和陸離在哪裡,你們明明透過那裡,我們掌握著證據,還有證人供詞,是你承認也得承認,不承認也得承認。”
“說,案發現場你是否和那兩名死者發生過糾紛,他們對你進行猥褻。”
“我沒有。”黎雨軒憤怒了,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我說過,我在工作,在公司里加班,況且,那條路線和我的生活路線完全不吻合,我每天有很多工作,除了回家睡覺,就是工作工作,你說我去那裡幹什麼?”
“我是為了配合你,專程到死者案發地點,讓那兩人去猥褻的嗎,你開什麼玩笑?”
黎雨軒怒身而起,拍桌子瞪眼,主審官高勝賢同樣一排桌子,大聲喊道:“來人啊,嫌疑犯要逃,把她給我束縛起來,戴上手銬,不許她移動。”
“高長官,這,這不合乎規矩啊!黎小姐只是嫌疑人,還沒有絕對性的證據證明他在案發現場。”
“你哪那麼多廢話,讓你銬起來,你就銬起來,只需執行命令,懂嗎?”
“是。”
如果說黎雨軒沒拍桌子瞪眼之前,高勝賢對她還算客氣,只是用聚光燈對她照眼睛,讓她心情煩躁罷了。
如今黎雨軒已經沒有剛才的待遇,是按照犯人被審訊的標準,進行審訊,而不像剛才那樣只是被問話,超過24小時便會被解除關押。
“高勝賢,你這是犯罪,你憑什麼把我束縛起來,戴上手銬腳鐐,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狀況下,你把我當成犯人進行審訊,不允許我通知家人,不允許我給律師打電話。”
“你這是徇私枉法,我要求你立刻解除束縛,放我出去,你知道你對我強行關押,這幾個小時,造成多大的經濟損失嗎?我是董事長,兩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我消失一個小時,對公司有多大損失,你負責得了嗎?”
不管黎雨軒說什麼,怎樣質問,高勝賢都是一個態度。
“黎雨軒,你就招了吧!就算現在沒有證據,只要你招了,不就有了證據嗎?”
高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