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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當然是我的王國啊。仁王玩笑一樣道。
幸村同意你的說法了嗎?跡部就回擊道。
但說完這句話,他沒有等仁王繼續回應,而是直接轉換了話題:說出這樣的話,你已經準備好挑戰幸村了嗎?什麼時候比賽?比賽的時候記得通知本大爺一聲。
通知你做什麼?
看立海內戰。跡部說。
旁聽的南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就被這兩個人忽視了。
南:啊東方不在的日子,太煎熬了。
實際上進宿舍的 三十
敗者組的迴歸,為訓練營帶來了新的活力。
以為回到學校的同伴原來並沒有回去,而是就在訓練營的附近接受魔鬼訓練,最終歸來。或許再打一次七球對決,比賽的結果會發生改變,這樣的結果,原本是勝利者的勝者組,又怎麼能輕易接受呢?
為同伴而開心,為相遇而喜悅,以及對自身實力的不滿足,和對進步的迫切。
訓練營優渥條件下有些放鬆的氣氛重新變得緊張起來。
當然,這些都是良性競爭。
訓練營的宿舍也重新調整過了。教練組結合對不同隊員的評估,和這些日子以來一些隊員的迫切心願,調整了宿舍。
就像是種島的舍友紛紛逃離種島的宿舍,讓種島成為獨居人一樣,仁王和跡部的舍友也各自逃離。南強烈要求要和東方一個房間,剛回歸的東方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知道我們搭檔情深但是部長,你這麼想我嗎?
天根也申請和黑羽一個房間。
反而是跡部和仁王兩個人雖然平時偶爾會抱怨,但這時候反而並不覺得需要調整房間。
都已經佈置好了,楚漢河界都畫完了,再調整宿舍,也沒什麼意思吧?
況且他們的新舍友
樺地站在房間門前,看著被分成兩半的,分別寫著跡部王國和仁王王國的門牌,陷入沉默。
當天晚上訓練營的宿舍樓掀起了一場枕頭大戰,當做對迴歸的敗者組的歡迎儀式。高中生和國中生並不住在同一層,因此整層樓都是國中生的狂歡。
在樓下的高中生們聽著樓上的動靜,不由得感嘆小孩活力四射。
這種時候,讓我為大家演奏一曲助興吧。入江自語著,拿出了他的薩克斯風。
同房間的鬼和德川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助興
薩克斯風的歌聲響起時,枕頭大戰正進入最激烈的階段。用枕頭打架的國中生們玩得開心,不怎麼能注意到背景音樂。
倒是一樓,高中生們紛紛捂住了耳朵。
樓上吵就算了,入江還故意能好好吹為什麼要故意雙重噪音實在是太讓人崩潰了!
又是幾天過去。
在敗者組迴歸過後,黑部教練不再頻繁安排換位賽,也沒有安排整個球場的換位賽,訓練單也進行了一些專案上的調整,看上去像是大戰之前的調整狀態訓練單。
一些敏銳的選手已經意識到,或許一場大戰將要來臨。
一軍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回來的。
將近一個月的遠征,足跡涵蓋美洲,歐洲和亞洲。雖然比賽的物件大部分是商業球隊,但也算開拓了眼界。
球技到達一定程度,日常的基礎訓練便只是保持基礎穩固的方式。想要進步,就一定需要大量的比賽。勢均力敵的比賽,或者是實力勝過自己一線的對手,效果最好。
網協顯然也花費了不少心思,安排的流程和比賽對手,能讓一軍中大部分選手獲得收穫。
當然,自己出去流浪提升實力的平等院是不把這樣的比賽看在眼裡的。但他有作為領隊的基本責任心和為人處世的能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