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裡也將隊伍完完整整帶回來了。
甚至還多帶了一個隊員回來。
這傢伙說他是日本人。平等院和黑部打電話的時候是這麼說的,他實力很強,如果真的能加入日本隊,能提升我們的實力。
強到什麼程度?黑部問。
他和加治的比賽,加治一分未得。
黑部在聽完這句話後沉默了一會兒,預設了平等院的安排。
越前龍雅就這麼跟著一軍一起上了去日本的飛機,沒花一分錢機票錢。
飛機降落在日本是凌晨,再坐大巴進入訓練營正好是清晨晨練的時間,也是平時會安排換位賽的時間。黑部提前一天安排好了對戰名單,此時也貼在了訓練營的宣傳欄上。
高中生自有恩怨,想要將一軍拉下馬來的人有很多。
國中生被安排了比賽的只有幸村一個人。當然,黑外套組擁有特權,他們擁有隨意挑戰的機會,並不限於訓練營的球場換位安排。
於是柳截住了三津谷,桃城和謙也也截住了平善之和原哲也。
黑外套組各自挑選自己的對手,並且都獲得了勝利。
這是一個很熱鬧的早晨,一軍後十位全都更換了位置。在中央球場等待他們的一軍前十得到了讓他們驚訝的結果。最終,平等院和黑部決定,第二天舉行正式的一軍挑戰賽。由一軍先手出戰,訓練營裡剩下的所有人願意上場的,自由出戰。
定下時間和規則之後,舟車勞頓的一軍(和已經不再是一軍的人)去休息調整時差,訓練營裡的人則按照訓練單完成當日的訓練。
仁王知道種島是no2
前輩會打單打吧?
按照規則,由高中生先手,那麼高中生便可以自由選擇單打和雙打。
仁王並不清楚種島平時是打單打更多一些,還是雙打更多一些。他知道種島雙打也打得不錯。毛利前輩也在一軍名單裡,還有曾經大比分打敗過跡部的冰帝上上任部長。但仁王想要比賽的人只有一個。
實際上,在這場挑戰賽規則公佈的時候,仁王已經猶豫過了。
他和種島有很多機會可以比賽,要在這種公開的,全訓練營都會矚目的場合來打一場比賽嗎?
而猶豫過後,仁王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公開的比賽,和私下的比賽,是不一樣的。
心態或許會一樣認真,但公開的場合就是更能逼迫人表現得更好一些,更拼命一些。
而仁王認為,已經到時候了。
他認為這是一場只許贏不許輸的比賽,而他的實力也讓有比賽一定能贏的自信。
種島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怎麼?如果我打雙打呢?
那就在雙打上打敗前輩你。仁王說,但我希望前輩你打單打。
種島眨了眨眼,回過頭想說點什麼,卻對上了仁王的視線。
他被仁王的視線刺痛了。這是很奇怪的說法。通常只有番劇和漫畫裡會有這樣的情節,因為實際上人的眼神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但種島確實是感受到了,仁王看過來的目光裡的重量。
他很少,不,應該說是幾乎沒有見過仁王這樣的眼神。
哪怕是在沖繩島上,提出想要比賽的仁王,也不曾露出這樣的神情。
像是被野獸盯住了,種島第一次在面對仁王時感覺到危險。
他嘶了一聲,也收斂了笑意:單打嗎?
他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是在沉默過後重新笑起來:不知不覺長大了呢,仁王君。
是故意用了敬語。
平時他會在稱呼仁王的姓氏時加上各種字首或者字尾,類似小仁王或者小鬼,哪怕簡單喊仁王也帶著調侃和前輩稱呼後輩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