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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實力,怪不得能那麼快就打敗那個前輩了。
但如果只是這樣的實力,要成為正選,還差一點。
仁王完全沒有欺負小孩的愧疚感。
他的精神力漸漸變得像水一樣,分明厚重又強大,卻能在攻擊時給人潤物細無聲的感覺,在對手還未反應過來時就傾瀉過去,慢慢擠壓對手的生存空間,直至感到窒息。
而他攻防之間的動作也乾脆利落。
進攻,進攻,再進攻。
仁王想要儘快拿下比賽。
他揮動球拍之間,自然而然帶出了他這一個月以來不斷練習,一直到深入骨髓程度的打法:揮舞著球拍像是揮舞著刀,並沒有用呼吸法,但呼吸之間也有種獨特的韻律。
啪!
網球旋轉著飛向切原的半場。
不知不覺間出了汗的切原露出有些慌張的神色,似乎看到了讓他感到害怕的事物。
他很快鎮定下來,眼神裡染上一點瘋狂的意味。
但他的反擊在仁王看來只是掙扎。
沒有用的,水已經要沒頂了
ga won by 仁王,60!負責做裁判的網球部成員吹響了哨子。
切原站在原地握著球拍,喘著氣眼神茫然。
仁王走出球場,像是做了個熱身。
他挑釁一樣看向真田,卻只對上真田認真又嚴肅的表情。
非常會讀空氣,也非常會讀別人情緒的他,輕而易舉從真田的身上感受到了這樣的意思:沒有鬆懈,劍技和網球的融入還算順暢。
puri,我為什麼要聽得懂真田的內心?!仁王嘴角的笑都僵了半秒。
然後他假裝他讀不懂真田的情緒,對著幸村道:我的任務結束了,接下來就該你們了吧?
是個很不錯的孩子。幸村笑著道。
所以才要提前壓一壓他的氣焰,讓他能靜下心來練習,我說的對吧?仁王道。
幸村滿意地點頭:說的不錯。
既然如此,那麼仁王轉過頭,對真田道,十五分鐘,60,你要試試看在十分鐘之內結束比賽嗎?
真田輕哼了一聲:有何不可!
柳輕咳了一下:你們別自顧自決定這個。那個小孩呢?他已經打了兩場比賽了吧,體力還撐得住嗎?
問問不就知道了。仁王轉身,抬高了一點聲音,問還站在球場上的切原,還打算繼續比賽嗎,小鬼?
切原被小鬼這個詞給氣到了。
他睜大眼睛:當然!
立海大不可能全部人都很強吧?
懷著這樣心情的切原,迎來了他收藏的立海大奪冠照片上的其中四個人的毒打。
仁王作為開場,還算是溫和:他的打法就帶著一點引誘和騙局的意味,由誘導作為開場,循序漸進,打完總會讓人摸不著頭腦,感受到被耍的憤怒,但回顧比賽全程,卻並不會讓人全身心都受到打擊。
真田 十
柳生站在網球部收入部申請書的桌子旁。
他還穿著制服,一副精英的模樣,手裡拿著提前寫好的入部申請書。
但他此時陷入了沉思。
剛才的比賽給了他很大的衝擊。
幸村,真田,仁王和柳,這四個人的網球一定程度上讓他重新認識了網球這項運動。
特別是仁王。
去年在仁王的糾纏之下同意加入網球部之前,他和仁王也打了一場網球比賽。那時候的仁王,在球場上已經非常耀眼了。不管是打網球時的自信,還是比賽時展現出來的技術,都很出色。如果柳生不是在那時候輸給了仁王,他也不會被仁王說服加入網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