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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蘇子葉都嫌棄地拿走的仁王,用筷子夾起烤肉,理直氣壯:人本來就是有些會吃有些不會吃。不喜歡吃說明身體不缺少這個東西。
旁邊的鶴守試探地夾起一塊鐵板魷魚,伸到仁王面前:是蒜蓉的。
仁王條件反射往後一仰:前輩,你幹什麼?
鶴守便壞笑起來:你吃蒜嗎?不吃?
仁王:這種噁心的東西我當然
他扭過頭:前輩,我可不想和你間接接吻。
鶴守被噎住:這是公筷!
他頓了頓,不忿道:你練習的時候倒是不嫌棄和我喝同一瓶礦泉水了?
隔了兩個位置的毛利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把自己的炸豬排挑了一塊夾到仁王面前。
仁王:不是,你們很無聊啊,這是在玩什麼?
但是豬排是好吃的啊。仁王就張口咬住了。
鶴守露出險惡的表情:啊,所以你果然更喜歡毛利吧。
一直很沉默的毛利居然在這時點頭應了一句:我當然更受歡迎。
仁王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把豬排啃完,拿起自己的炒飯往鶴守的碗裡撥了半碗:吃飯吧前輩,吃飽了心情就好了。
哼,你這小鬼。鶴守憤憤地拿起筷子,想了想又揉了一把仁王的後腦勺才解氣。
聚餐讓大家心情都很好。是神奈川的店,因此聚餐結束後各自散去就可以回家了,也不需要再去學校聚集。
仁王往家裡走的時候還在想,這麼遲了,今晚的體能訓練還做嗎?其他練習呢?
然後他就收到了種島的簡訊。
開學前見一面吧,在東京。我帶你見一個人。
這種說法怎麼有點奇怪啊
再往下翻,跳到下面一條。
順便,我們再打一場。
仁王盯著打一場這個詞定了定,回覆好。
他問系統:【我散步回家能消化完嗎?可以劇烈運動嗎?】
系統:【可以。現在就可以。能量能解決胃下垂等一切消化問題。】
仁王:【不要把能量浪費在這種事上。】
有點虧,他心想。
全國大賽打完,距離開學也就不到十天,一週多一點點的樣子。能約的時間,也就只有一個週末。
立海大網球部的訓練還是沒停,仁王還得請假才找到去東京的時間。
在那之前,幸村還找他聊了一次。
仁王,上次全國大賽決賽,你的打法,已經決定往那條路走了嗎?他問。
那條路?哪條路?仁王想了想,才想起來自己在決賽時做什麼。他按照宇佐見前輩的打法打完了一場雙打,儘量讓自己貼近宇佐見前輩的角色。如果看在別人眼裡,這算是什麼打法呢?模仿打法嗎?
在想到模仿這個詞時,仁王有些興趣,又覺得不應該只是這樣。
但他現在所做的,不管是學習真田的風林火山,還是學習種島的無,或者是照著手冢的錄影去學習零式削球,似乎都和模仿有關。
就算是學習新東西都從模仿開始,似乎也太過頭了一些。
可如果他能完全模仿,比如他完全變成了真田,那麼在對戰時,不是會出現很有趣的場景嗎?
俗話說的好,每個人最大的敵人都是他自己。
又或者是,換一個角度,每個人的打法都有相對應的弱點,也有比較苦手的比賽型別,如果他能抓住所謂的弱點,用苦手的方式去打比賽,不是會更容易打敗對手嗎?
幸村的表情和語氣很嚴肅,仁王便知道自己不能敷衍這個問題。
他想了想,坦率道:我不知道。
幸村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