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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了蒲牢所謂的劫難,想要離開風狸卻告訴我什麼時候把禮節學會了才可以離開。
日子還算過的舒坦,每天都是大魚大肉。
中午還有半個小時可以打電話,幾天後得知大師兄在醫院康復了。
無奈的我也只能聯絡趙八一送大師兄回了道觀。
而我無奈說出了實情,說被上古的妖怪綁架了在人家地盤做勞工。開始師傅還不信,但是趙八一出面還給出了豐厚的回報說自己能逃過一劫多虧有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師傅明白之後倒是又哭又叫的,以我可能回不來了的理由再度坑了趙八一一筆。
隨後師傅的意思是趁人家不注意就趕緊回道觀,這裡還有一月一次降妖除魔的生意等著我呢。
我也無法解釋只能一個勁的敷衍,因為我根本離不開動物園半步。
剛來的第二個星期,晚上我就試著想溜出動物園。
可我剛離開動物園後門一步,我的雙手居然開始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
隨後就不由自主的暴打我的腦袋,想象一下這是什麼樣的一個畫面?
我走在大馬路上,我的雙手不停的揮舞將我的臉打的鼻青臉腫。
而我根本沒辦法讓我的雙手停下,但只要回到動物園雙手就會放鬆下來繼續接受我的控制。
我不知道蒲牢能不能感受到我離開了動物園,但是我只要邁出一腳。我的手就會不由自主的舉上腦袋,肌肉繃緊開始蓄力。
那天晚上,我重複實驗了一個小時。
就算用麻繩靠嘴捆住雙手,或者給雙手綁上海綿之類的。但只要我一出去,我的雙手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打我的臉。而且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最終無奈的選擇放棄。
第二天一早,風狸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一個早上。
白澤看見我的臉也是一個勁搖頭,而我找到了鏡子發現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還好也只是維持了一天我的臉就回復了原狀,看來我現在的治癒能力早已突破了常人。
可不能離開這裡,再厲害也沒有用武之地。
我只能試著順從,說不定表現好了就能離開了呢。
當然拋去自由,這裡的生活條件可是比道觀好了好幾倍。
唯一不爽的就是每天早上四點,白澤就會叫醒我。
讓我繞著動物園跑上兩圈才能開始吃早飯。
這動物園一圈少說一萬米,讓我繞著跑兩圈就至少二十公里。足足一個半程的馬拉松,開始我都要從四點跑到六點才能跑完。但後來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輕鬆。
其實我的身體幾乎感覺不到累,只是人會感到厭煩。
吃完早飯後則是被白澤盯著背一上午的文言文,生澀難懂。
我這種本來就不愛讀書的人哪裡受得了這個,讀錯一個字或者回答不上意思。白澤就會對著我的腦袋來上一戒尺,真的是疼的要命。
別說白澤手裡拿著的戒尺,打下來的那一刻不疼。但打過之後腦子就像經歷了一場十級地震一樣,整個人就是崩潰的。我也曾經詢問過為什麼這尺子打的怎麼疼,白澤也只是笑了笑說這叫醒龍尺。
到了中午一頓山珍海味之後,會有半個小時休息。
休息的時候幹什麼都可以,我一般會選擇拿來打電話。
然後到了下午一點,風狸就會來到我的房間帶我去下層的健身房開始教我武術。
而且教的居然是散打和搏擊。
我曾經詢問過為什麼不從古代那些虎爪蛇掌白鶴亮翅開始教。
風狸當時看著我一臉嫌棄,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雖然,我有一點道家拳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