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風狸可不只是比劃比劃,幾乎每一次都是來真的。
就算我身體受過強化,但是慣性加上力道騰空而起摔倒地上也會骨折。
開始疼的要命,但是風狸接完骨之後幾分鐘就恢復了。
實戰時允許我用任意招數,因此我也吃了她不少豆腐。
但顯然吃豆腐帶來的後果只是被甩的更遠,出手更重。
我也試了試我能不能再次用出,第一次和風狸對戰時的那種音波。
似乎有效,可完全沒有第一次好使。
這一個月的時間,蒲牢也來看過一次。
但是等了幾分鐘看見我被重重摔在地上後就走了。
我覺得風狸是故意的,實則教我武術。但我幾乎只有捱打的份也從來不教我些什麼技巧,但我越來越抗揍是真的。
吃完晚飯後的時間都是我的,幾乎對我沒有任何限制。
我也只敢在動物園裡閒逛,根本無法離開。
而且我在動物園裡似乎可以刷臉,買什麼東西都不用付錢。
就這樣過去了三個月,最不耐煩的是我師傅。
他甚至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翅膀硬了在外面發了找藉口騙他,可我提及了自己的位置之後也不見他來救我。
白澤也從文言文教到了醫術,似乎想把一切都灌入我的腦子。
夜半,睡不著的我起了身。
走在樓道里,我幾乎已經摸清了這裡的一切。
白澤的房間就在我下層,閒來無事的思考著想問他什麼時候教禮節。
畢竟蒲牢也說了,禮節學會了才可以走。
我敲打著白澤的房門無人應答,我在門口遲疑了片刻掏出了髮卡。
這髮卡是風狸的,我很早之前就收入了口袋思考著遲早會用到。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蹲在了門前開始搗鼓。
這方面師傅以前教過,大師兄比較笨但是我學的很快。
十幾下的功夫,鎖眼開了。
我緩緩的推開了房門,此時房間裡空無一人。
我找到了開關開啟了燈,房間比我樓上還要樸素一些。
房間的床上,白澤的藥箱放在其上。
我緩緩的關上了門,走向了白澤的藥箱。
我思考著要不要開啟藥箱,裡面興許有許多寶貝。
畢竟之前的青龍鬚針和醒龍尺都是我見過的,帶著好奇心我開啟了藥箱的蓋子。
裡面黑漆漆的一片,我緩緩的伸手進去。
忽然一陣拉扯將我向藥箱中吸了進去,前一秒我還打算反抗下一秒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止過了多久,我是被自己打醒的。
我的雙手在我昏迷的時候不停的敲擊著我的腦袋。
我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裡已經不是動物園了,因為我的手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這裡風景很美,似乎是一座山。
而我此時在山腳不停地打我的臉。
估計是打了很久了,因為我已經疼到麻木了。
雖然我知道我的臉此時應該已經面目全非了,我觀察著四周。
這裡的場景我沒來過,但老覺得似曾相識。
好像在電視機裡看到過,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石碑。
我快步走了上去,當我看見石碑上字的時候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碑上寫著黑山兩字,而黑山兩字下方是一行小字:前方蘭若寺。
我愣了幾秒,原來這白澤真的跟寧採臣有關係。
而且可能正和白澤自己說的一樣,這倩女幽魂的故事是他告訴蒲松齡的。
而我身後一道陰風吹過,一陣柔美的女生傳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