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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
抓著門板的我想到了窗外,我將一隻腳跨了出去。
踩在了靠外的窗沿上,保證自己踩的結結實實。
隨後將另一隻腳也邁了出去,帶上了窗戶。
將窗戶重新合在了窗上,我向下半蹲將半個身子挪出了窗外。
此時雙腳艱難的蹭著外牆牆面,手死死的抓著下窗沿。
我的頭向下壓,斜過腦袋看著小閣樓內。
耳朵微微貼在窗邊,能聽清裡面的一舉一動。
“你確定收到電報了嗎?”
“這還有假,你看看門。把手都被砸下來了,肯定有人闖入了。”
“會不會年久失修爛掉的?這個閣樓我們可有六、七年沒有上來過了。”
“討論這些幹嘛,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聽到這裡眉頭微皺,幾個人的聲音我都非常熟悉。
“先等等,說不定人還在裡面呢。”
“我來開門,你們四個把門堵好了。”
“嗯。”
四個堵門?一個開門?聲音如此熟悉莫非是五位神父。
此時生鏽的轉軸吃力的轉動聲響起,我使勁側過腦袋用餘光看著小閣樓內。
五個人打著手電和手機衝了進來,五個人的身份我全部認識。正是我的五位神父,為首的是大鬍子神父。大海神父最後一個進來,在閣樓裡站成一排照耀著小閣樓的每個角落。
“沒人。”
“肯定跑了,大悟。你確定收到電報了?”
“不會錯的,五聲短肯定是這裡發出來的。門也被人砸了,這還有假。”
“今天是誰值班?”
“好像是路橋,剛剛進來的時候門都沒有關。”
“你們誰有那個死孩子的電話?”
“大海,大海肯定存了。”
“我打,別急。”大海說道。
我顫抖著放開了一隻抓著窗沿的手,深入了口袋之內按緊了鎖屏鍵和音量減強制關機。
我不敢看螢幕,生怕螢幕發光被裡面的人發現。此刻要是關不掉機,我可能就完了。
十秒、二十秒的等待。
“怎麼了?”
“打不通。”
“路橋會不會出事了?”
“會不會被綁了?這個點也應該早下班了吧。”
“我們祖父輩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最近你們有看到可疑的人來教堂嗎?”
“都是熟人,沒有奇怪的生面孔。”
“掀開看看少了什麼,要是有什麼東西被從這個房間帶出去就糟糕了。”
五人說完開始忙活了起來。
將四個木桌掀開。
“你們看看,衣服被動過。”
“你們三個下去,這裡留我和大海。你們看看人會不會還躲在教堂裡,記得結伴別落單。”
腳步聲漸行漸遠,三個人離開了小閣樓。
此時小閣樓裡還有兩人,分別是大鬍子神父和大海。
“大海你看,就是這個被人動過了。電報機上面按鈕的灰塵被擦掉了,你來看看。”
“灰塵,對灰塵。我們別亂動。”
“怎麼了?”
“往下照看看腳下,除去我們的痕跡就可以判斷出來過的人都幹過什麼。”
“說得對,我們一起照一下腳下。”
燈光幾次跳轉居然都照向了窗戶這邊,窗戶被照的光亮。
我使勁向下壓,將自己的腦袋完全偏了出去不再看小閣樓內。
“來的人去過窗戶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