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的,還去了不止一次。我們的人剛剛都沒有去過窗戶對吧?”
“我過去看看,你守著。”
“等等,還是我去看吧。我不懂這個電報機,你看看有沒有被闖入的那個人弄壞。”
我聽清了聲音,說這話的就是大海。
“嗯,你稍微看一下就好了不要探出腦袋。說不定他們在下面哪裡看著上面,不知道對面是誰的時候不能輕舉妄動。”
我不知道幾位神父在擔心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口述看來似乎真有的那麼一些人也在覬覦門後面的這些東西。
打字機?電報機?島國軍服和國旗?
這些的一切都意味著上面?我此時一頭霧水。
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似乎站在了窗前。
我能夠感受到此刻大海離我只有一面牆的差距。
“看到什麼?”遠處大鬍子神父的聲音傳來。
我抓著窗沿的手有些痠疼了,但放手我可能就會從高塔摔下來。
大海的腦袋貼上了窗戶,我和大海四目對視。
我的心跳撲騰撲騰的加速著,越來越快。
大海看著我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左手,豎起了食指貼上了雙唇。
我能夠看得出,這是讓我安靜不要發出聲音的意思。
“沒有,外面沒有東西。”大海說道。
“估計也是上來之後來窗邊看看自己位置。”
“東西也都沒丟,我們下去和他們集合吧。”大海說道。
“大海,你說會不會是路橋?”
“路橋什麼?”大海說道。
“這孩子平時沉默寡言的,會不會他有問題?”
“你想多了,路橋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當時才多大,不可能是壞人。而且他性格我也知道,老實巴交的。”大海說道。
“會不會被收買了?畢竟那麼大一個孩子。”
“現在你懷疑路橋這算什麼?”大海說道。
“我知道你偏心路橋,我們當時說了每個人家都住一天。只要有一個觀察到這個孩子有些不對就不會告訴他這個秘密,相反的就讓他成為繼承人。路橋讓我們都很滿意,可之後又是誰不肯告訴他這個秘密的?說要讓他當個正常人的又是誰?不都是你嗎?大海。”
“我們沒有資格剝奪他人自由,路橋也沒有義務繼承我們這個秘密。”大海說道。
“按你說的我們的父輩給我們選擇了嗎?我們五個家族世世代代守候這個教堂的時候有選擇嗎?”
此時幾個腳步聲走了上來。
“你們怎麼又吵了?”
“我們看過了,教堂沒人。”
“我們沒吵,還不是路橋的事情。當年大海信誓旦旦說想讓路橋繼承這個教堂,可路橋十八歲之後又說他只是個外人我們沒辦法去約束他。我看你是養出感情來了,養昏頭了。”
“我們不是說過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嗎?為什麼還提?況且現在路橋也不見了,都別說了吧。”
“當時都說好了,讓直系親屬來。這事情對路橋閉口不提,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綁票路橋呢。”
“好了,我不說了。大海你自己想吧,真是倒黴催的。”
“等會怎麼辦吧。”
“大家散了吧,不過今天要留一個人守著這裡不能睡覺了。我們明天就修鐵門重新加固,我們等一下五個人選一個留下吧。”
大海說道:“我留吧,你們家裡都有人。我女兒讀研了,老婆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就好了。”
“麻煩你了,我們一早就來修。路橋的事情,如果到時候真的有人拿路橋讓我們選擇說出秘密還是撕票。我們只能選擇撕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