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縱。
像現在工作了,年紀也大了,雖然也就二十出頭,但是長了一歲都感覺不一樣。
陳子輕偷瞄季易燃,見他一副不吵不鬧只等待宣判的忠犬樣子,心一軟:“好吧好吧,按你的來。”
季易燃眸光閃定,冷薄的唇上揚,竟生出一股與氣質不同的意氣風流:“太太愛我。”
陳子輕脫口而出:“是,我愛你。”
寂靜。
陳子輕眼前一花,他反應過來時,上半身已經躺在了桌上。
“砰”
陳子輕抓住埋在他身前的腦袋:“鋼筆,鋼筆掉地上了!!”
季易燃摟住他的腰,唇隔著睡衣摸索著,找到活潑激動的小顆,面紅耳赤地咬住,無形的尾巴纏在他懸在桌邊的腳踝上面:“嗯。”
陳子輕又疼又癢地在桌面上扭動,一條腿抬起來,踩著季易燃的肩膀:“你不記筆記了啊?”
“記了,在腦子裡。”季易燃的吻一路往上,沿著他清晰的鎖骨,細長脖頸,有點肉的下巴到他半張的嘴上,炙熱又劇烈地纏了片刻,吻移向他臉頰,停在他耳朵上,“西裝礙事,幫我脫掉。”
陳子輕馬失前蹄,談判沒談成,家裡的小花園又被季易燃灌了個透。
溼噠噠的蜿蜒出了一大片泥濘。
為這事,他氣得後半夜都拿後背對著季易燃。
可背對著的時候,屁|股也對著。
剛好方便了季總。
陳子輕把他的手背摳破了都沒發覺,他次日坐在會議室的時候,那指甲摳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季氏一眾高層眼皮底下。
到了飯局上,合作人也看了個一清二楚。
圈內刮小風,季氏那位年輕的代理董事與同性伴侶感情甜蜜。
又有不同的聲音打趣,誰確定一定就是同性伴侶,萬一是哪位露水情緣,或者金屋藏嬌的紅顏知己呢。
沒可能,目前他的私生活十分單一,身
() 邊沒其他人。
那他的同性伴侶本事真大。
風吹到孟一堃耳朵裡,他第一反應是,阿簾出差了,個把月回不來。
孟一堃帶酒去季家做客,蹭了頓晚飯就叫上季易燃去湖邊:“老季,你怎麼也患上了炫耀的毛病?”
季易燃言簡意賅:“通病。”
孟一堃的面部抽搐了幾下:“你別什麼都學他們兩個。”
季易燃不置可否,他已經再三收斂。
孟一堃從發小身上看到了勝利者的鬆弛,曾經那句“我也喜歡他”何其卑微,他哪能想到發小會有今天。
“當年我對你的勸導,你還記得吧?”孟一堃自顧自地感慨,他把自己的愛情觀分享給季易燃,喜歡的人過得幸福就默默祝福,不幸福了,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其脫困。他祈禱顧知之跟謝浮永遠幸福,不要讓季易燃有插一腳的機會,誰知道後面會全面崩塌天翻地覆,最終偷天換日。
季易燃道:“我能蟄伏下去,多虧你的及時提醒。”
“我可不敢邀功,主要還是你實力運氣兼備,你爸那邊的最大阻礙沒了。”孟一堃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們三個的三段,我都盡力了。
這幾年旁觀你們的接力賽,導致我對愛情有了心理陰影,那玩意兒l看別人談驚心動魄,到自己頭上就是眼淚配酒,一無所有。
“人到你手上了,你就抓緊了。”孟一堃意味深長。
你兩個前輩都因為各自的因素沒抓住,你千萬不要步他們的後塵,就讓顧知之在你這裡終結吧。
季易燃望著月下湖面,輪廓模糊不清,一時有些人鬼難辨的詭譎感:“他是自由的。”
“都結婚了,還自由?”孟一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