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庭坐在馬上,視線從上往下:“這是做什麼?屁||股疼?”
陳子輕指自己的嗓子。
“哦,嗓子疼。”陸與庭奇怪道,“騎馬用不到嗓子,為什麼會疼?”
“我是因為……”陳子輕猛然打了個激靈,他岔著腿,兩手搭在腿上,眼睛向上瞧,“要喝水。”
陸與庭下馬,擰開揹包裡的水餵給他喝,他藉著幾口水潤了潤嗓子眼,稍微舒服了些,就把下巴上的水擦在陸與庭的胸口。
“那邊好像有個湖,我們去打卡拍照。”
陸與庭的眼睛眯了眯,老婆要去湖邊,不就是想跟他在水裡做。
“好。”
,
從馬場離開,一行人去看機甲大賽。
黃單陳越二人還把冷凍艙,休眠艙,虛擬器之類的高緯度星球科技產品都體驗了一把,不虛此行。
這會兒是下午,大家沒打道回府,晚上還有安排。
星球上的娛樂業已經很發達了,電影,音樂劇,歌劇,話劇,舞臺劇等等應有盡有,可以稱得上是遍地開花。
陳子輕張羅著去看音樂節。
入場的時候,機器人隊伍會對每一個觀眾進行身份驗證,體溫監測,以及安全系統的掃描。
黃單跟陳越不是這裡的人,他們的身體裡沒安裝對應個人資訊的晶片。
是陳又透過主系統的許可權給他們開了個後門,才讓他們透過了機器人隊伍的檢查。
場館裡人山人海,觀眾們基本都是衝著自己喜歡的歌手來的。
弗為是臨時受邀的嘉賓,他唱了炸翻樂壇讓熱度飆到最高至今沒被打破記錄的兩首歌之一的——《你不愛我》,不知道臺下來聽演唱會的觀眾裡有這首歌的靈感來源。
唱完就走,一刻都不停留,更別說是跟其他歌手或者觀眾來一波互動。
他從不缺熱度
,也不缺歌迷,很猖狂,人生唯一的失敗是他的感情,一眼望不到頭的寸草不生。
上了懸浮車,弗為才從狗逼薩澤爾那裡得知陳子輕就在現場,故意這會兒說,為的是讓他糟心,他沒火急火燎地返回去,倒不是他怕自己的行為引起騷動,而是他回去了也沒什麼用。
不如在陳子輕面前拿點兒好感度。
弗為用小號刷他的中央網賬號,結實修長的腿一直在抖,煩躁他什麼時候發動態。
陳子輕這會兒顧不上,頭上的棒球帽早就被他反著扣在腦後,口罩在陸與庭的腕部,他全身心地投入這場音樂節,整個人都透露著青春的氣息。
看到這一幕的黃單嘆息,年輕真好。
陳越沒錯過他側臉上的情緒,唇壓上他耳廓,在他耳邊說:“誰沒年輕過,不都是從那年紀過來的,又沒三級跳。”
黃單回了他什麼,背景太吵,他沒聽清,帶著黃單離開座位,隨便走進一條通道,等環境安靜點兒,就讓黃單把在場內的話再說一遍。
“我們青春年少時,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是我們。”黃單重複。
陳越愣怔住了。
男人收起總是流露在外的懶散,近似羞澀緊張地理了理袖口和衣領,低聲咳了一聲,正經到有些隆重:“媳婦兒,你這麼煽情,是要逼我去找666接一包紙巾擦眼淚?”
黃單的嘴角輕輕抽了下:“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嘲笑他。”
陳越舉起雙手放在腦袋兩側:“別冤枉我,我可沒嘲。”
沒少嘲。
有人往這邊來,陳越攬著黃單找一處無人的角落,和他親了個嘴:“回去前我找666取取經,問他到底為什麼那麼能哭,是不是有什麼秘訣竅門,用哭解決問題,得到想要的東西,算是用最少的付出換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