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回內宅見她,但一定要把羹湯喝完。”
程詢笑起來,“遵命就是。”語畢,坐到炕幾另一側。
“你每日裡忙忙叨叨,有空讀書用功麼?”蘇潤有些擔心,“迎來送往不可免,卻還要打理家中庶務,忙得過來麼?”
“您放心,應付得了。”程詢道,“鄉試之前,也是這般情形。”
“那我就放心了。”蘇潤坐起來,呷了一口茶,“怪不得你娘說,你閉著眼都能考個名次。”
程詢哈哈地笑起來,“這可就太抬舉我了。”
“家裡家外的事情,都跟我說說吧?”蘇潤擺出長談的姿勢,“你娘已經告訴了我一些,可我想著,她知道的,應該只是一部分。”
程詢頷首,“是得跟您說道說道,指望著您給我做主呢。”
蘇潤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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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對於周文泰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漫長且痛苦的一夜。
曲終人散後,他被帶到父母面前。
周國公神色頹然地把種種事情的結果告訴他,末了道:“你死心吧,再怎麼惦記凌家那個孽障,都沒用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周文泰傷心不已,“她……她居然要遁入空門了?”
“沒錯,明日錦衣衛會親自把人押到寺廟。”周夫人失望地看著他,“日後你好自為之,再出岔子,你連世子的位子都坐不了了。”
“我……我得去見她!”周文泰拔腿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