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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一次,等陶建國走了之後,盛昱龍就打了電話過去。陶然沒好氣,問說:“幹什麼?”
“老丈人走了。”
這已經不是盛昱龍頭一回當著他稱呼陶建國為老丈人了,可是陶然聽了還是害臊的很,說:“誰是你老丈人,你不要胡說八道。”
盛昱龍就笑了,歪在沙發上說:“渾身沒勁。”
聽他語氣略有些疲憊,陶然本來還想教訓他的心就軟了,忙說:“你多喝點熱水,躺床上多休息休息。”
“不能躺,”盛昱龍說,“一躺下來就想你。”
“那你出去跑步啊,凍死你。”
“你心怎麼這麼狠,”盛昱龍說。
陶然其實很心疼,但是沒辦法,隔著千里遠,這是遠距離戀愛的無奈之處,所以他就有些傷感,說:“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那上次我跟你說了長海那邊要降溫,讓你注意身體,你怎麼還病了呢?你是工作狂麼?”
盛昱龍撒嬌其實並不是真的軟弱,他就是想聽陶然說溫柔的話,陶然嘴硬,又驕矜,想讓他說軟話,就得撒嬌著來。
“已經好多了,剛老丈人帶的雞湯也喝了。”
有時候陶然真的很佩服盛昱龍的臉皮,他從 冬日暖洋洋┃好男人
自從那天從梁家出來之後, 餘和平對梁成東的佔有慾就又死灰復燃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開始覺得寂寞難耐。
他是慾念很重的人, 且極度缺愛, 一陷進去好像就很難出來。
不過就在他心猿意馬,想著如何更進一步的時候, 他從梁母那裡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梁成東在相親!
餘和平聽到的一剎那簡直渾身僵硬,聽梁母在旁邊繼續唸叨說:“看他那樣子, 好像是相中了, 在交往, 就是不知道那女的是幹什麼的,長的怎麼樣。他也是,以為我說了不管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麼?”
她說完看了餘和平一眼, 看見餘和平臉色有些蒼白,以為他是想起了去世的餘歡,怕他怪梁成東喜新厭舊的太快,便補了一句:“他其實一直沒有再找的念頭, 是我最近老唸叨他,他就去見了幾個。畢竟你梁叔叔年紀也不小了,拖不得了。”
餘和平點點頭, 繼續趴在餐桌上寫作業。梁母遞了一杯水給他,說:“我自己弄的蜂蜜柚子茶,你嚐嚐怎麼樣,你梁叔叔說比外頭的好喝呢。”
餘和平喝了一口, 只覺得有些微微的苦。
他是真的沒想到梁成東會再談戀愛,即便這是必然的一件事。就是梁母的這句話,讓他有了危機感。
他前段時間收斂了鋒芒,和梁成東一直保持著很和諧的關係,那是他沒有想過樑成東有一天會再認識別的女人,再結婚。說起來確實不大現實,但他還真的就以為梁成東要麼和他在一起,要麼就是會一直單身下去……就是梁成東雖然不屬於他,但也不屬於別人,這是他能夠接受的一種關係,所以這幾個月來相處和諧。
現在他突然領悟,梁成東不可能後半生都一個人,他不抓住,那他就是別人的了。等到梁成東結了婚,還會和他保持這樣的關係麼?即便梁成東能,他自己能接受麼?
接受不了,一想到梁成東要和別的女人上床,他就從內心深處生出一種扭曲的妒忌和怨恨。
說來說去,他還是覺得自己性格不像個正常人。
餘和平整個人都如墜冰窟,梁母做飯的時候他也沒過去幫個忙,一直到梁成東回來。他趴在桌子上,看見梁成東進來,就坐直了身體看他。
梁成東笑著跟他打招呼:“和平來了。”
餘和平“嗯”了一下,鼻子有點酸,沒說話,梁成東就去了書房,不一會從裡頭出來,聞著香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