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席什麼聚會,他的髮型,領帶,袖口紐扣等等,都是有專人整理搭配的。
在心上人面前,這種精緻更是到了龜毛的程度,雖然閒乘月從不在意這些,但宿硯總是想讓閒乘月看到最好的自己,而不是現在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閒乘月也發現宿硯在躲自己,只是他不知道宿硯在躲什麼,於是他問宿硯:“怎麼了?受傷了?”
宿硯這才抬頭看向閒乘月,故作輕鬆地說:“沒事,只是身上有粉塵。”
閒乘月是永遠不會懂宿硯此時在想什麼的,他自己雖然也打扮,但那是為了更好的跟顧客交流,先敬羅衣後敬人,他只有穿著西裝,顧客才會覺得他專業靠譜,手套也是這樣。
對他來說,衣服更像是戰袍,穿上有好處,那就穿。
但實際上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穿什麼,好不好看,閒乘月太忙了,他忙得沒有時間在意別人的目光,也沒有時候思考什麼形象外貌,他最多就是刮刮鬍子理理髮,讓自己別看起來邋遢。
“你在工廠幹什麼?”閒乘月問宿硯。
宿硯:“紙製品加工。”
閒乘月點點頭:“有粉塵正常,記得戴好口罩。”
陳蘭在旁邊說:“閒哥,你也問問我。”
閒乘月看向她。
陳蘭笑了笑:“我幹得活簡單多了,食品加工,但我要做的只是把不合格的產品從流水線上挑下來,這個工廠真是什麼都有,可惜不能偷吃。”
閒乘月:“你待會去洗澡吧。”
這話是對宿硯說的。
閒乘月說起自己今天得到的線索:“我在的廠房幹得是監控整個工廠的活,每個人的動作,對話都能看到,我的工作就是把不對勁的人或事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