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點點頭道:“好。”
溫楚沒說話,她已經很多次發現自己對他的美色竟然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好半天后回過神,才慢半拍地囑咐他:“嗯、嗯……那我晚上在家裡等你,你記得早點回來。”
“好,”嚴峋應下,側過臉親了一下她的鼻尖,一邊身後幫她拉開身後的消防門,抬頭示意她先出去,“那你記得好好工作,別在評審席上打瞌睡了……溫編。”
溫楚的後背在聽到這句時僵了一下,意識到狗男人在進來面試前不但看到了她,還發現她眼睛雖然睜著,但意識已經有一半進入睡眠了……
結果見到的時候還裝得這麼冷漠?!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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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峋當晚回來得甚至比溫楚到家還要早,等她拎著行李進門的時候,聞到的是熟悉的竹蓀雞湯的味道。
下意識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溫楚就知道嚴峋這個狗又開始深夜給她放毒了。
換好鞋到餐廳時,她發現他不僅煲了湯,還有兩葷兩素四個菜,不知道的還以為今晚是什麼大日子。
溫楚在登機前吃了點港式蒸點,按理來說是不餓的,但這會兒看他在吃飯,還是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
而禍害本人看到她還挺無辜,放下筷子問:“吃晚飯嗎?”
“你想胖死我嗎?”溫楚叉著腰睨他,嘴上沒好氣地回。
“那就不吃了吧……”嚴峋說著,重新提起自己的筷子,心安理得地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口飯。
“你個……”溫楚氣結,半晌後“蹬蹬蹬”過去在他邊上坐下,伸手捂住他的飯碗,“你做都做了,還用了我買的鍋碗瓢盆,我說不吃你就不給我吃?”
嚴峋聞言只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一副我就猜到會是這樣的模樣,然後起身幫她去盛飯:“飯要少一點嗎?”
“兩口就行。”溫楚的小腿在餐桌下晃了晃,一邊偷偷用他的筷子夾了口咖哩燉牛腩,在他回來之前就飛快放回原位。
吃飯的中途她具體問了一下嚴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時光與你》在十二月底之前可以殺青,而臨近年末的檔口他要出席各種品牌活動和紅毯,除此之外還有《誰是兇手》這檔推理真人秀,估計要一直忙到年底才結束。
而在四月的《行夜》開拍之前,他還接了一部背景設定在北伐戰爭前後的文藝片,飾演一個乖戾的年輕軍閥,戲份並不多,預計二月中旬進組,三月底之前殺青。
就這麼一算,嚴峋除了短差之外,至少有三個月左右都會在家裡住。
於是溫楚拍著胸脯給他吹擂自家小區的安保:“……我們小區周圍兩百米都在監控範圍以內,如果出現可疑人員的話會被我們的攝像頭捕捉,保安會出去趕的……”
嚴峋對此只是點頭,吃完飯後清理了廚房,然後打著節約時間的旗號跟她一起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總算抱著她去化妝間。
然後令人髮指的是這人竟然能說出“面膜你敷你的,不用管我”這種狗話,生生玷汙了她化妝間雪白的羊絨地毯,最後才抱著她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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