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說話。”
也是奇了怪了,別人家找的小奶狗都挺會花言巧語,怎麼輪到她就好死不死找成了個悶葫蘆。
嚴峋的手一頓,還是賊心不死地伸過來,一邊開口:“不可以不說嗎……我怕嚇到你。”
溫楚的唇角抿起,很快又鬆開,被他的後半句話哄得心情稍好。於是任他把手臂收緊,低頭枕進她的頸窩,嘴上鐵面無私道:“不可以。”
嚴峋聞言輕嘆了聲,開口時的聲線很低,只准備跟她講個大概:“六七月份文戲比較多,八月在現場就需要做很多特效,戲份本身不長,然後在你生日之後,拍了床.戲。”
即便他企圖用跳躍的邏輯鏈來掩蓋那句石破天驚的“床.戲”,溫楚還是在第一時間抓住了重點,飛快地低下頭,問他:“你再說一遍,床什麼?”
原本因為某些事情結束而漫上來的睏意一下子被打散,她現在覺得自己可太清醒了。
嚴峋垂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鎖骨,然後乖乖重複了一邊:“床.戲。”
“我……”溫楚差點沒一口老血氣吐出來,第一反應是嚴峋被編劇和導演坑了,張口叭叭了一連串,“這場戲劇本上有嗎?你簽約的時候合同沒有重點把它提出來?現在廣電尺度這麼大了嗎連床.戲都能拍了?”
嚴峋看著她,發現自己還是很容易被她莫名其妙地逗笑,想了想道:“不是你想的那種尺度,戲份劇本上寫了,我拍的時候一直都穿著褲子,也沒有吻戲。”
“那上面呢?沒穿?”溫楚聽到這話才勉強平復了一些,開口說出“上面”的同時,下意識伸手去碰他的腹.肌。
光是想到這狗男人的極品男模身材竟然要被放在大熒幕上被千萬女同胞欣賞,她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佔有慾。
嚴峋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事.前是穿著的,襯衫,就解了兩顆釦子,事.後的話……釦子都解開了,但是襯衫沒脫,而且跟女演員沒有肢體接觸。”
“……”溫楚沒開口,雖然知道他已經在儘量找補了,但光聽他真情實感地說什麼“事.前.事.後”,她已經忍不住磨響了自己的後槽牙。
再說戲都到那會兒了,襯衫脫不脫還有什麼所謂的,反而是不脫的時候那種欲遮又掩的風光才更撩人吧。
加上她因為看過實物,隨便一腦補都能知道當時他得是什麼頹廢禁慾style,就更別提女粉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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