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負罪感留在那兒吧。
輕抿了一下嘴唇,溫楚伸手拍拍他的後背,放軟了嗓音問:“嚴峋……你要不要喝點熱水什麼的?”
對面的人聽到她的話後側了側臉,呼吸落在她的頸窩上,良久才開口問她,聲音很低:“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溫楚把頭轉過來了一點,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說一遍什麼?”
“我的名字。”
她的長睫慢慢眨了一下,倒沒有之前喊得那麼自然了,試探性地開口:“嚴峋?”
“嗯。”他應了聲,然後低頭,從她頸窩清淺的港灣開始,慢慢吻上纏繞著紫色鳶尾和白麝香氣味的耳後,最後蔓延到她的唇上【沒有脖子以下!!】。
溫楚其實不是特別適應他在這種情況下的熱情,畢竟從六月末到現在,他們有近兩個月沒見面。加上這人眼下的狀態不對勁,儘管已經努力嘗試著溫柔一點,但吻她時還是不自覺帶著攻擊性,幾乎是在啃噬,疼得她微微皺眉。
好像還是沒辦法從角色裡走出來,一半的恍惚之外,剩下的一半冷峭又危險,不像在親吻,更像在作案。
於是她鬆開抱著他的手,帶著一絲抵抗地落在他肩膀上。
這個動作的意味雖然是拒絕,但在她看來其實更偏向欲拒還迎,畢竟在剛剛他奉獻的壓抑之下,她其實能感受到興奮甚至是渴.望。
——大概就是霸道總裁文女主被總裁霸道時的感覺。
但嚴峋在感受到她手上那幾分力道的一瞬間就停下了,垂眸看向她,眼底因為照不進亮光,顯得空且深邃。
頓了頓,問她:“……不可以嗎?”
溫楚有些啞然。
黑暗的環境放大了各個感官的知覺,她能感覺到到他落在面板上的呼吸,還有說話時喉結的上下滾動。
甚至就連他的聲音都變了,是隻有這種時候才會出現的沙啞磁性,性感得要命。
當然不是不可以了,放在以前的話,他即便注意到她的這點緊張和抗拒,也只會把它收束和制服住。
溫楚想到這兒竟然莫名又覺得心疼,搖了搖頭後,回答他:“我不是這個意思……今天可以的,我也沒來例假……”
只不過話一說完……就覺得自己還挺破壞氣氛。
這種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什麼例假啊……
於是嚴峋的吻在下一秒就落上來了,滾燙又迫切,從唇瓣一路向後侵略,開啟她的牙關,另一隻手扣在她腦後,指節屈起,落進她柔軟的長髮間。
溫楚也跟著踮起腳,勾著他的脖子,在他渴求的索.取中儘量回應他。
直到每一絲努力獲取的氧氣都被他掠奪走,逼得她不得已發出無力的軟哼,在仰頭的同時,整個人又只能以他為全部的支點,攀附著他。
嚴峋鬆開她的時候,溫楚已經完全站不住腳,來不及喘息或是把樓下客廳的電視機關掉,他已經抱起她往樓上走。
大概是距離上一次隔了太久,他的動作又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儘量耐著性子,中途幾乎沒怎麼吭聲,就這麼一遍又一遍發狠似的。
溫楚疼得直皺眉,又不想像第一次那樣開口罵他,到最後實在沒忍住,在他靠近喉結的位置狠狠咬了兩口,一面還得把眼角的一點生理性的淚水蹭到他脖子上去。
嚴峋被她一咬,才意識到了什麼,半晌後低頭看她:“弄疼了嗎?”
溫楚深吸了口氣,都不太想回答他這些狗屁問題,默了默,只啞著嗓子問:“我那天走了之後,你都拍了什麼戲啊……真的影響很大嗎?”
嚴峋沒應,抽了幾張溼紙巾幫她擦了擦,然後側身躺下來。
只不過在他的手碰到她腰的一瞬間,就被溫楚“啪”地打了回去,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