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
大概下雪天是一個過分浪漫的標記,足夠印在那天的日曆上,和他的生日並排放在一起。
所以只一看到雪,就很自然地要祝他生日快樂。
她說完後頓了一下,又問:“我今天跟你說過這句話了嗎?”
“說過了,中午切蛋糕的時候。”嚴峋在開口時側過臉看了她一眼,眸子被路旁在雪天裡顯得過分柔和的金色路燈映上,和之前每一次見到的都不太一樣。
像遠航過深黑的夜色和海面,在某一點翻越了地平線,總算看到了本屬於昨天的太陽昇起,在身後夜色的懷抱裡,眼前墨色的海被金色的晨曦染上,有很特別的象徵意味。
但溫楚在這個當下只覺得這是文學生習慣於歸納和昇華的通病,沒怎麼多想,一層層把抽象剝離後,只剩下——
她男朋友長得真好看。
眼睛在所有好看中尤其好看。
片刻後,就聽他又笑著說了句:“謝謝。”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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