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找準換氣的時間就要求饒,“周晝……”
她總喜歡喊周晝的名字求饒,兩個字念出來格外嬌軟黏糊,讓人頭腦不清醒。
“……親夠了,我親夠了。”葉蔓蔓用力地推他,覺得他胸膛太結實,抱得太緊擠得哪裡都疼,“你太兇了,不許親了……”
周晝置若罔聞,欺負得最狠時,有了那麼一絲人性……他往她的手裡塞了一顆晶核。
葉蔓蔓紅著眼睛抬起手,發現是一顆碧綠的的七階晶核。
她呆了幾秒,因為被親得太狠產生的不滿誠實地消散了,一直推拒的手臂也鬆了幾分。
“只能再親一會兒。”葉蔓蔓捏緊晶核,漂亮的眼睛裡帶著被欺負的水霧,又強調了後半句,“一會兒!”
她的訴求註定要落空了。
周晝心裡有火,是怒火妒火,還有欲壑難平的谷欠火。
搶回來的女孩驕縱又沒良心,得到好處扭頭就翻臉,只有滿足了才有幾分乖巧主動,露出軟糯纏人的模樣。但光是這幾分模樣,就足夠讓他丟掉防備與理智,丟掉循序漸進徹底迷失其中。
正午的陽光被擋在窗外,房間裡的男人嗓音喑啞地逼問:“我第一次看,蔓蔓呢?被看過嗎?”
葉蔓蔓躺在一堆七階晶核裡,黑色t恤的衣角堆在脖頸間,覺得人都要傻掉了。
她抬起眼,被陽光刺得頭暈目眩,把周晝的腦袋都看成了兩顆。
每顆都是那麼惡劣,總是問這些奇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