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宋嚮明什麼?”
葉蔓蔓:“”
她愣了幾秒,剛才還十分囂張的氣焰瞬間矮了下來,甚至默默地想將腳收回來。
只可惜已經落在周晝的手裡,怎麼也抽不出來。
心虛的小藤蔓低垂著腦袋:“我、我沒有喜歡他。”
明明說那些話時,周圍沒有人的, 為什麼他還是聽到了?
周晝冷笑:“敢說不敢認了?我脾氣壞還小氣, 宋嚮明就又大方又溫柔是嗎?”
葉蔓蔓的腦袋都快埋進胸口了。
“蔓蔓, 看著我。”周晝強硬地將她的臉頰抬起來,“他是給你了七階晶核嗎?還是給了你營養液?亦或者給了你其他什麼好處?”
一連串的發問衝暈了葉蔓蔓,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他給了我一張家屬牌。”
抬眼瞅了瞅周晝,補充了一句。
“被你捏碎了。”
“所以一張家屬牌就把你收買了?”周晝心裡更堵了,怒火簡直無處發洩,“動動你的小腦瓜仔細算算,那個黑炭要是真為你著想,到底為你做了什麼?”
他憋了一路的氣,恨不得剝開葉蔓蔓的心,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要是不徹底算清楚,周晝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氣死。而她,就會再次變成小寡婦,便宜了某個黑炭。
“是誰把你和你的同伴關進地下監獄的?”
宋嚮明。
“是誰幫你報了仇,關在審訊室待了一晚的?”
周晝。
“是誰給了你一張家屬牌,裡面的貢獻值連一顆晶核都買不了的?”
宋嚮明。
“是誰給了你七階晶核?”
周晝。
“”
一樁一件理清楚後,周晝狠狠地磨了磨牙,氣不過地捏了捏手裡軟綿滑嫩的臉頰:“我小氣?他大方?”
葉蔓蔓本來沒覺得,但他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宋嚮明好像是沒給她什麼東西咦?那她為什麼老覺得周晝小氣還脾氣差?
“周晝,我錯了。”
心虛的小藤蔓認錯的速度很快,試圖將這一茬徹底矇混過去。
但周晝並不想。
他把人關回家裡,本來就是氣到了一定程度,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更何況,他親耳聽到那句話——“要是宋嚮明再強點,我就不用跟周晝了。”
是,是他把人搶了回來。即使這樣,他也不允許她心裡把宋嚮明作為第一人選。
“晚了。”
兩個字,周晝說得咬牙切齒。
葉蔓蔓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亂說話帶來的後果……她窩在男人的懷裡,被捏著臉頰肉半逼半哄地張開唇,迎接近乎窒息的吻。
乍一觸碰到,腦海裡屬於理智的那根弦就崩斷了。
怎麼能這麼軟這麼甜這麼香。
周晝覺得自己像條咬到肉骨頭的狗,叼住就不肯松嘴,恨不得把“它”裡裡外外添舐殆盡,再狠狠地咬碎,吞進肚子裡。
他到底為什麼要剋制?
就為了與那個死掉的倒黴蛋拉開差距?所以才愚蠢地把肉骨頭往外推?
歸根結底,他才是犯蠢的那個。因為吃到嘴裡的,才是自己的。
“周晝、周晝……”葉蔓蔓從唇縫擠出求饒的字,“親到這裡好不好?不要親了,我的嘴巴好麻……”
男人怎麼可能聽話。
就算是最忠實的家犬,在吃飯時也有自己的脾氣,更何況她“飼養”的是更加欲壑難平的大型物種。
周晝已經丟掉尊嚴了。
他只要叼進嘴裡。
“唔唔唔!”葉蔓蔓覺得腮幫子好酸,酸到不停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