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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她好好養傷吧,下個腰怎麼就能傷了呢?對了,她是什麼毛病?腰間盤突出?”
賀司珩淡笑,糾正:“肋骨骨折。”
周橙:“哦……反正,讓她好好養傷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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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兮在病床躺了幾天。
好在她就在市立第一醫院,省的賀司珩來回跑,偶爾閒暇之餘,他就能過來看看她。
今兮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小部分時間,是賀司珩來,她嬌滴滴的訴苦,順便,再用那雙瀲灩嬌媚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他。
她連眼神都在勾人。
“賀司珩。”
“嗯。”
“你能在家穿白大褂嗎?”
賀司珩剝了瓣橘子,塞她嘴裡,“怎麼?”
今兮張嘴,沒咬橘子,舌尖,舔過他的指節,眼尾溢位撩人的笑,“哥哥,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制服誘惑?”
“知道。”
“我還知道有個詞,叫病床py。”
“……”
今兮氣結,一口咬住他手指。
半天,也不見他表情有任何變化。
“呸!”
她吐開。
他白而修長的指節,有明顯的齒痕,血色脹起。
今兮心裡升起抹愧疚感,“……疼嗎?”
“嘴巴挺能幹的,以後換個地方咬。”賀司珩面色清淡,不急不緩地說。
今兮沉默半晌,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換個地方”是哪個地方後,耳根處瀰漫著紅暈。
比起撩人。
他才是更勝一籌。
今兮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眼神剜他,正準備開口。
忽然,病房門外有腳步聲傳來,醫生過來查房。
醫生名叫萬樟,是賀司珩的大學室友。大學時期,學校不少女生追賀司珩,可賀司珩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們。他曾以為賀司珩不近女色,後來——
後來才知道,賀司珩十八歲成人禮時,收到了一份大禮,一隻黑天鵝。
遍地都是白天鵝,唯獨黑天鵝獨一無二。
萬樟看二人的眼,帶笑:“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倆了?”
賀司珩:“沒有,進來吧。”
今兮也收起剛才的表情,微微笑:“萬醫生。”
萬樟過來給今兮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沒什麼大問題,今兒個就能出院,在家裡靜養一陣子就行。”
今兮:“真的嗎?”
萬樟:“嗯。”
但今兮的表情,似乎有話想和他說。
萬樟眼睫低垂:“是有什麼擔心的嗎?其實你可以問你家這位的,他雖說是燒傷科的,但是這些基礎的東西,都懂。他上學的時候年年拿一等獎學金。”
今兮當然知道。
因為那些獎學金,都被他用來買裙子,送給她了。
今兮問:“我今天能跳舞嗎?”
萬樟顯然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很快給出否定答案:“不能,你需要靜養。”
今兮說:“我知道,但我今天有個選拔……你可以理解為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比賽,我必須要去參加。”
萬樟的語氣沉下來,那是種醫生對待不聽話的病人的苛責,“作為你的主治醫生,我可能需要再次和你強調一點,你現在的身體,如果進行劇烈運動,情況會變得嚴重。”
今兮態度強硬:“如果我非要去呢?”
萬樟:“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今兮:“鎮痛劑。”
萬樟一愣。
她說:“可以打鎮痛劑。”
“你要對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