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一些非議,我想也確然如此。玄德素有賢名,此番也有徐州百姓為你請命,便先從宗正內官長的位置做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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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如此吧,”劉虞道:“燁舒可有令人提及將你安排在何處入住?”
劉備回道:“已有落腳處,不需陛下再多費心。”
劉虞:“那便好,玄德遠道而來,怕是也已疲累了,便先下去休整吧。”
劉備:“……”
倘若劉虞是個正常的帝王,在此刻該當發問的絕不只是劉備落腳在何處,有沒有喬琰安排的守衛對他做出看守,而是該當對徐州地界上的情況種種,以及從劉備的角度所能見到的鄴城朝廷現狀都做出一番問詢,但劉虞並沒有任何一點提及這二者的意願。
就好像,對劉備做出了“宗正內官長”這個宗正下轄官職,就已經是劉虞所需要做的全部內容了。
這不對,這很不對!
劉備在被人從這宮殿中帶出的時候,回身朝著那籠罩在暮色中的宮殿看去,終於意識到了那種違和感在何處。
在喬琰和劉虞的對比上!
那位萬事在握的大司馬身上已經有了氣吞山河,幾如天子的氣勢。
劉虞卻……明明還在正是政壇叱吒的盛年,已顯露出了垂垂暮年的死氣。
就如同他此刻眼前的這處宮殿一般。
這絕非是劉備因為對喬琰
() 的偏見而在此危言聳聽!
對比鄴城的袁紹和劉辯,喬琰和劉虞這頭的控制關係雖隱晦,卻要強烈得多。
在這一刻,他想著的絕不是他有了個新的官職起步點,而是——
糟了,他來到長安並不是到了個適合於讓他等待兩方朝廷分出勝負的地方,而很可能是來到了一個龍潭虎穴!
一個涉及到更復雜鬥爭的龍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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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沒在開玩笑?”簡雍聽到劉備的這個猜測,幾乎被嚇了一跳。
歷朝歷代中素來只聽過因為天子年少而被權臣把持為傀儡的情況,何曾聽聞過劉虞這等一度擔任過幽州牧、也有下屬傍身扶持之人作為傀儡的。
但簡雍相信劉備的這種直覺。
雖然這種直覺並沒有讓他成功逃脫喬琰的天羅地網,卻在他們一路行來之中數次助力於化險為夷。
而此刻因他們已沒有多餘的人手可用,劉備也絕沒有跟簡雍開玩笑的必要。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來說笑,”劉備回應得很是慎重,“我沒想到昔日的幽州牧會在今日變成此種樣子。”
“這或許跟他當年失去長子有關,但也勢必跟這數年間他不再需要自己思索如何決斷政事、排兵佈陣、安置人手、應對災變等等有關。”
喬琰已經替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包辦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成了個長安朝廷的標誌,長期處在長安的人可能也早已習慣了這種潛移默化的變化,但……”
簡雍接話道:“但我們是從外頭來的,也最清楚一個能做到劉虞當年政績的人到底是何種樣子。”
或許不一定是劉備所展現出的面貌,或許會像年邁的陶謙一般再稍微顯得溫吞一些,但絕不會是今日劉備所見到的劉虞這樣。
有些東西不去過問,並不代表著這是個上位者在表達自己對於下屬的信任,也可能是,他已經習慣於將這個權力給交託出去了,以至於根本未曾意識到,那其實是他該做的。
劉備喃喃開口,“我有時候在想,我們是不是該當將性別這個東西剝離開來看,如果……我是說如果是我這樣的年紀和性別,做出了喬琰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