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帶領北郡謝氏能從一個寒門軍戶走到今日的異姓王,不會是剛愎自用故步自封之人。”
“你與霍烈在西京打了大半年,有北境軍所有將領都沒有的全新作戰經驗,你爹豈會放著現成的神兵利器不用。”
衛瑾瑜毫不猶豫道。
謝琅笑道:“我爹若是聽到你這番見解,定然十分欣慰。”
衛瑾瑜:“我說這些,可不是為了得了你爹的欣賞。”
兩人隔案相對。
謝琅問:“那是為了什麼?”
衛瑾瑜道:“為了讓這營裡的人,再也不敢輕視你。”
謝琅心口震顫。
“瑾瑜。”
他低喚了聲,道:“我原本還擔心,你會覺得我自私狂傲自負。”
衛瑾瑜托腮看他。
“嗯,你的確狂傲自負了些。”
“不過,我就喜歡你的狂傲與自負。”
“沒了這份狂傲與自負,你就不是我認識的謝唯慎了。”
“再說,我明白,你堅持參戰,並非為了一己之私,而是想讓西北軍成長得更快一些,有資格和北境軍站在一處……”
衛瑾瑜沒說完,人已被攔腰抱起。
“別說了。”
謝琅垂目,道:“再說下去,我真是不想參戰了。”
這個人實在力氣大的驚人,單臂就能將他輕鬆托起。
衛瑾瑜順勢抱住他頸,道:“我已往讓明棠親自帶著手諭趕往各州府,最遲明日,第一批糧草便可抵達北境,我亦給師父寫了信,鳳閣與兵戶二部,亦不需擔心。以前,我們受制於人,朝不保夕,生死命運全掌控在旁人之手,現在不同了。現在,我可以做你最堅實的後盾。”
“你安心去,我等你回來。”
這簡直比任何情話都令人動心。
也比任何情話都令人心醉。
謝琅根本捨不得把人放下,直接抵在一旁的衣架上,一手託著人,俯身吻了下去。
這一次與以往都不同。
是更深入的津液交融。
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與滿足衝擊著四肢百骸,等兩人終於分開,謝琅身體已經不可控有了反應。
他把人放回床上,要滅燈,衛瑾瑜卻伸出腳抵住他腿,嚴肅道:“不行
() 。”
“什麼?”
“今夜不行。明日就要出征,你得儲存體力。”
“……”
謝琅眼神古怪危險。
“你懷疑我?”
他還缺這點體力?
“天不亮就得出發,床壞了可沒時間修。”
衛瑾瑜道。
這人不要臉,他可還要臉呢。
“……”
謝琅抱起人就起身。
衛瑾瑜一驚:“你做什麼?”
謝琅:“換個地方。”
一刻後,兩人來到軍營外一處空曠的草地上。
衛瑾瑜咬牙:“你想在這裡做?”
謝琅沒臉沒皮道:“這裡怎麼了,這可是我發現的洞天寶地,不會有人過來。我們想做多久做多久,再也不用擔心床壞掉了。”
“感覺如何?”
衛瑾瑜實話實說:“扎得慌。”
“……”
謝琅忍不住大笑。
衛瑾瑜踢他一腳。
“你還笑得出來。”
“瑾瑜,你會喜歡的。”
他自信滿滿道。
衛瑾瑜骨子裡亦是叛逆之人。
閉上眼,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癲狂與疾風驟雨時,卻只有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