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反射性想躲開,但卻只能強撐著低頭忍受她的撫摸。
“別呆站著,快吃。”
杜茶梅說著拉著她在凳子上坐下,親自將調羹遞到她的手裡,言傷做出感恩戴德的表情吸了吸鼻子:“謝謝老夫人。”
說罷接過調羹舀起鳳梨羹大口大口吞入口中,她的眼睛一直看著鳳梨羹,但餘光卻能明顯感覺到杜茶梅對她舉止的嫌惡和不滿。心中覺得好笑,面上卻表現得除了鳳梨羹什麼也看不到,只是大口大口吞食著鳳梨羹。
“清笛啊……”
杜茶梅見她吃得開心,臉上又掛上了那種慈愛的笑容:“好吃嗎?”
言傷用力點點頭,杜茶梅又是一笑:“怎麼像好久沒吃過飯一樣。”頓了頓繼續打探道,“在負清寒那兒,他沒給你吃飯麼?”
負清寒的確是沒給她吃飯,但那一小壇酒大約不是一般的酒,下肚以後腹中便飽了起來,一點也不會感到飢.餓.難.耐。
言傷怯生生的點點頭:“他不給我吃飯。”
“弱溪告訴我你整整六日,只覺得冷,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