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烈雲。
言諾留下姓名及酒店電話後偕荷生離去。
荷生在一間人工湖畔的小餐館內寫明信片。
言諾以為她要寄給烈火,看到地址,原來是問候母親。
荷生說:「我們極少照父母的意願長大,三歲一過已經自由發展,各有各命運,各有各道路,難免叫大人失望。」
「夏荷生將為人母,感慨突增。」
荷生忽然想起來,「那位與你相親的漂亮小姐呢?」
「她肯定我與舊情人藕斷絲連,已經避不見面。」
「為這樣好的男孩子,她應當出來同我決一死戰。」
「荷生,你總是高估我。」
荷生笑了,她拍打著言諾的肩膀,心中也承認,能把從前狹義的感情升華到今日這個地步,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傍晚,電話接通,陳珊女士願意見他們。
她站在門口歡迎荷生,「我知道夏小姐一直是小雲的朋友。」
荷生十分慚愧。
「請進來。」
大家坐好,寒暄過後,不知道如何開口,三人只是面面相覷。
隔了許久許久,大家靜靜坐著,但空氣中不知有些什麼,使荷生的鼻子有點酸意。
終於,陳女士問:「最近有沒有人見過烈火?」
他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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