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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言疑惑地道;“難道將軍覺得做這個不管用,還是肩下舊傷疼痛嚴重了?”
景鈺忙解釋,“不,姑娘別誤會,我覺得姑娘手法很好,昨晚沒怎麼疼,我是覺得姑娘太辛苦了,我昨日看姑娘累得夠嗆,於心不忍,不然用針就行。”
傅書言鬆了口氣,以為自己總沒做,手法退步了,原來景鈺怕自己累,這人真厚道。
道;“景將軍,我總沒做,手生了,想拿將軍練練手,將軍就賞我個面子。”
景鈺聽她這麼說,不好推拒。
傅書言點燃燈盞,那廂景鈺已準備好,傅書言今日做艾灸,適應了,不似昨日那麼累了,不過一個時辰下來,自己手臂不會動彈了。
傅書言捏著胳膊,按摩一會,手臂活動開,景鈺整理好衣裳,默默地看著她,眼神複雜,內疚,讓一個弱女子為自己吃苦受累,他於心不忍,怎奈傅書言堅持,他只好聽從她的話,不辜負姑娘一片好意。
傅書言往外走,經過屏風時,刻意朝屏風瞅了一眼,自己不由好笑,明明看見沒有人,疑神疑鬼地,難道高璟能藏到屏風裡面,落下病根了。
傅書言過去跟姐姐和姐夫說去平西候府,高恪和傅書琴互相看看,意思是有門,傅書琴急忙道;“快去吧!帶我像景老夫人請安,說我行動不便,不能過府看望她老人家。”
傅書言乘轎,景鈺騎馬,一同去平西候府。
天陰似要下雨,雲層低,傅書言坐在小轎裡發悶,半捲起轎窗簾,吹過一股風,稍涼快些。
黃昏時分,十幾匹馬停在英親王府門前,一個小廝高聲叫,“榮親王世子來了,快開門。”
王府大門開啟,一個老家人認識榮親王世子高璟,賠笑朝馬上之人道;“世子爺就來了,景將軍剛走,世子爺沒碰見景將軍嗎?”
高璟道;“景鈺什麼時候走的?”
老家人道;“也就一炷□□夫,跟七姑娘一塊走的,老奴聽說王妃命七姑娘去平西候府,七姑娘替王妃去給景老夫人請安。”
老家人猶自絮叨,高璟已掉轉馬頭,狠狠地抽了□□馬匹幾鞭子,他的坐騎一聲嘶鳴,雙蹄騰空躍起,朝官道狂奔,身後侍衛急忙打馬追世子去了。
☆、
傅書言看見平西候府大門時,勾起前世的記憶,平西候府她前世曾住過一段日子,住在景老夫人後院一處小院落,當時她已不能走動,從住進來,就沒有出過那方小院,侯府是個老宅,老平西候尚健在,此次駐守邊關沒回京城,平西候世子璟玉奉母親回京城。
傅書言看到景老夫人瞬間,熟悉又親切,上前行禮,“慶國公之女傅書言拜見老夫人。”
景老夫人慈祥地看著她,笑微微,“孩子,你就是給我兒瞧病的姑娘,到我這裡來,讓我好好看看。”
傅書言上前,景老夫人拉著她坐在身旁,端詳著她,“有幾分像你母親,我不少年沒回京城了,當年還沒有你,你母親生你姐姐,我還去看過,聽說你姐姐現在都是王妃了,這一晃許多年過去了,孩子,我兒說你醫術高明,老身謝謝你,給我兒子費心瞧病,他呀,平常拿自己個的身子不當回事,好孩子,我沒空瞧你母親,你母親可好?”。”
傅書言微笑道;“承蒙老夫人記掛,我母親很好。”
傅書言近距離觀察景老夫人氣色稍差,說話時,不時手放在腰上,問;“聽景將軍說,老夫人腰疼?”
景老夫人用手捶捶腰,“可不是,西北氣候寒冷,落下腰疼病,有幾年了,這兩年越發重了。”
傅書言想起前世景老夫人對自己的關照,道;“如果老夫人相信我,我可以為老夫人試著治療。”
景老夫人拉著傅書言的手,“你為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