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醫病,現在又給老身瞧病,老身說什麼好呢!”
“老夫人不必客氣,書言是特意來給老夫人瞧病的,請老夫人俯臥在榻上,書言為老夫人按摩試試。”
景老夫人按照傅書言說的姿勢躺好,傅書言伸手按在腰部,確定疼痛位置,景老夫人的頸椎,腰部都不好,伴有風溼,傅書言全身按摩下來,大約半個時辰。
傅書言收手,“好了,老夫人。”
扶起景老夫人,景老夫人活動一下筋骨,覺得渾身舒坦,看見傅書言汗水把頭髮打溼了,驚道;“孩子,你可累壞了。”
忙招呼丫鬟,“快拿汗巾給姑娘擦汗,倒茶。”
景鈺一直站在一旁看著,傅書言纖柔的手指使力,按摩消耗體力,傅書言汗透重衣,,中衣貼在身上,景鈺看她後背都汗溼了,對景老夫人道;“母親給傅姑娘找衣裳換上。”
丫鬟拿過新汗巾,遞給傅書言,傅書言擦去臉上的汗珠,
景老夫人忙吩咐丫鬟找出自己年輕時的衣裳給傅書言穿,傅書言跟丫鬟去內室,換上一套簇新的衣裙,景老夫人年輕時豐腴,傅書言穿上景老夫人的衣裳寬鬆,走出臥室。
景老夫人看看,道;“傅姑娘身子骨柔弱,手上的力道不輕,按按舒服多了,好像一下輕鬆了,腰也不那麼沉了,姑娘快坐下歇歇。”
忙命丫鬟捧上茶果,傅書言口渴,呷了一口茶水,“以後我每日來給老夫人按摩,老夫人一月後離京,有七八分成能治好。”
景鈺躬身施禮,“謝謝傅姑娘,傅姑娘的大恩,景鈺寧記在心。”
景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姑娘為我們娘倆治病,不辭辛苦,這麼好的姑娘長相又標緻,不知道有婆家沒有?”
傅書言羞澀,搖搖頭,景老夫人看看兒子,會心一笑,拍拍她的手,“好,老身再客氣就見外了,改日我去看你母親。”
傅書言看外面天色漸黑,辭別景老夫人,景老夫人吩咐兒子,“替我送傅姑娘。”
景鈺一直送到外院,道;“天晚了,我送姑娘回王府。”
傅書言婉拒,景鈺不好相強,男女有別,送傅書言反而不合適,惹人非議。
侯府大門開啟,景鈺看著傅書言乘轎子離開。
轎伕抬著小轎沿著官道朝王府方向跑,下了官道,抄近道拐進次道,走出不遠,不妨突然迎面十幾騎,飛奔而至,一匹汗血寶馬擦著轎身,馬跟轎子並行時,馬上之人彎腰,探手從轎子裡把傅書言撈在馬背上,馬疾馳而去,簡直神速,王府護著姑娘的轎子的小廝們目瞪口呆,來不及反應,十幾匹馬揚長而去。
傅書言被高璟倒扣在馬背上,馬跑得急,傅書言不能動彈,馬跑了一會,停下,高璟跳下馬,把傅書言攔腰抱著放到一輛馬車裡,馬車飛奔而去。
傅書言昏頭轉向,好半天弄清楚狀況,看清楚高璟坐在她身邊,兩人坐得很近,傅書言朝側旁躲閃,捱到車身,驚恐地問;“你要帶我去何處?”
高璟陰沉臉,不答。
傅書言靠在車窗邊,從窗簾縫隙看見,馬車好像出了城門,傅書言想起那日情景,立刻著慌了,急道;“快放我下去,我要回王府。”
“到時會送你回去。”高璟低沉暗啞聲。
“這是去哪裡?放我下去。”傅書言說著,就要下車,高璟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往後一帶,傅書言跌坐在高璟懷裡,高璟環住她,在她耳邊小聲道;“你再不老實,我在車上要了你。”
傅書言立時不敢亂動了,高璟伸手扯開她領口釦子,傅書言衣裳寬大,露出一片酥胸,高璟摩挲一下被他咬的牙印,低低地聲道;“我給你留的印記還在,你忘了上次的教訓,是不是我心太軟了?”
傅書言一激靈,感覺到城外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