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1 / 3)

小說:女主撩人快穿文 作者:無牙子

真是……太天真了。

央央還是假裝相信了起來時所看見的一切,面帶歉意,紅著臉頰小聲道:“大師,對不起,我昨夜睡了你的被子。”

決非察覺到了央央醒來,誦經的聲音略微帶了一份澀,很快遮掩了過去。

面對瑟瑟的害羞,他只是故作淡定轉移了話題:“已經卯時二刻了,貧僧去給施主取膳食。”

門外不知道纏了幾圈的鐵鎖鏈在和尚的用力一拽下,還是輕輕鬆鬆被拽掉了。

門一開,央央虛了虛眼。

外面是清晨剛剛爬過山的太陽,柔柔的光正好斜斜穿過,落在和尚身上,照的他耳朵都是透光的薄。

陳家人面對和尚都噤聲,他來取膳食,看管廚房的大娘一個字兒都沒說,做了兩份菌絲面給了和尚。

這已經是停靈的第二天了。

決非把昨夜到今日的碗送回給了廚房回到靈堂。

央央已經把被褥都收拾了起來,她正拆了髮髻,以手指為梳,順著她及腰的長髮。

“施主。”

和尚雙手合十:“門已經開了,施主非自願留於靈堂,此刻可自行離去。”

攆她走?

央央把長髮一繞,盤了起來,照例用一根木簪固定了她的發,鬢角依舊簪著白絨花。

“我不走。”

央央去支起了堂屋後側的一扇窗,慢條斯理道:“大師許是不知,我若是走了,堂叔堂嬸必然是不依的。既然他們令我留在此間,那我留著聽經送叔公就是了,反正出去了……也沒有人在等我。”

少女聲音越來越小,背影是說不出的孤寂。

決非不再言語。

他來藏竹山三個月。三個月中下山了三次替村人出殯誦經。從三個月前期,他就曾聽同花村人提起過,那一門只剩下一個孤女的事兒。

起初,他只是隨意聽了隨意忘,並不曾上心記得。等他把央央和那村人口中該賣了換聘禮錢的可憐孤女對上了,過去聽過的那些子村人的談論,又都記了起來。

沒有父母兄長庇護的女孩兒,艱難在滿是陷阱的村子生活,就連被叔嬸欺負了,都還覺著是為了她好。

決非心中唸了句佛。

他生於宗室,長於京城,寄心於寺廟,前二十年心如止水,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陌生的情緒。

其名為怒。

心亂了。

決非閉眸,為自己默唸清心咒。

第二天,決非學聰明瞭,去拿哺食的時候,還問看家嬸子又要了兩床被褥。

那看似懸著兩串鐵鏈條的鎖,對決非來說是毫無存在價值的廢銅爛鐵。被鎖著的門對他來說,猶如沒有人看守的小破籬笆樁,來去自如。就連央央也能趁著外面沒有人的時候,沿著房簷下去走走。

和尚弄來了兩床被褥,加上原有的,共計五床。草棉墊子鋪好,扔一床被褥在上面,再一床蓋的就能湊合。決非自己扔了一床在地上,打了個地鋪。

他是不能再任由央央陪著他誦經,最後睡到一張被子裡。

罪過。

決非睡得早。

和尚入睡的時候,身上的僧袍並沒有多。或許是顧及到靈堂裡還有個女子,他衣衫整齊,側過身,背對著央央。

央央睡了會兒,等和尚熟睡後,墊著腳披著被子,小心翼翼順著夜色裡投進來的月光,走到了決非睡著的地鋪旁。

她抱著膝蓋蹲在了那兒,雙眸凝視著決非的背影。

昨兒抱著他睡的時候,她那手只是隨意一環,靠著他身體就量出了他的身體尺寸,倒是和過去的他沒有什麼差別。

央央曾經欺負道士的時候,被他用了一根金絲鎖鎖了腳,她使壞,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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