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擋箭牌,“不說了,有新情況,咱們再聊。”說罷,出了門。
張文秀一臉糊塗,看著郭本易離開的房門,嘴裡嘀咕道:“他媽的,這老奸巨猾!周修常到底怎麼啦?”
張文秀因為此事牽連到自己,所以自顧不暇,卻哪裡能夠想到,郭本易其實另有打算。
出去張文秀的辦公室,郭本易一臉奸笑,回到他的辦公室之後,屁股一坐到座位上,立刻就伸手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劉主任?我。呵呵,是是。也什麼事情,就是,那個上個月新來的教師,叫竺蘭蘭的,她今天下午有課嗎?哦哦。是這樣,她的申請書我看到了,正好,我校打算發展一批新黨員,擴大黨員隊伍,甚至培養一批年輕的黨員幹部,所以想要找她聊一聊……好好,我隨時都在,你讓她來吧。”
郭本易放下電話,後背舒舒服服地靠著柔軟的椅背上,心道:“那日我哥帶著她來找我,求進入二中當老師,時間太晚,我沒怎麼細看她模樣,但俊是真俊,今天可得仔細瞧瞧。”
正想著,門外響起一陣女人輕盈的腳步聲,腳步聲在門口佇足,接著房門被輕敲了三下,那聲音好像小鳥啄窗一般,透著一股玲瓏勁兒。
“進。”郭本易喊了一聲,身體也從椅背上抬起,正襟危坐。
竺蘭蘭低著頭,推門而進。她窸窸窣窣地走到郭本易的辦公桌前,直到立足,方才正視這郭本易,道:“郭書記……”
“哎!叫什麼郭書記!”郭本易“呵呵”地笑著,“我老哥和你爹爹也是相識,論起來,咱們都是自己人嘛!叫郭叔!”說著,他揮揮手,招呼竺蘭蘭坐下。
“是。郭叔,您找我?”竺蘭蘭坐下了。她還是第一次來到校黨組辦公室,不禁以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一圈:只見至少三平見方的大辦公桌擺在正中,郭本易坐在辦公桌後面,身後則是一整牆的書架,書架上擺著黨史理論等諸般書籍,書架左側擺著一面捲起的黨旗,右面則是一株盆栽的四季青。一扇大窗朝南,已經偏西的太陽正在一片陽光灑在東牆上。整個辦公室顯得大方端正,規整嚴肅,反而把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郭本易本人頗不協調地凸顯出來……
郭本易見竺蘭蘭穿著青色風衣,行走時輕盈婀娜,站立時婷婷玉立,坐下時玉色玲瓏,美眸顧盼,麗色可愛,甚至整間辦公室都因為她的到來而明媚起來,心中暗暗讚歎,不禁嬉笑道:“第一次來?以後可以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