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著陳竹,男人有些強勢的吻讓陳竹心跳得越來越快。
桌上的圓珠筆滾了幾圈,輕輕掉落在地,不堪重負的桌子發出吱呀搖晃的聲音。
徐蘭庭,陳竹偏了偏頭,別,還有人。
徐蘭庭垂首看著陳竹被親得緋紅的唇,氣息沉重,寶貝,想我麼。
未等陳竹答他,男人又俯身,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看來是沒有。
小沒良心。
平時連個電話都接得斷斷續續,忙起來的時候,就更想不起還有個想他想得發瘋的人,正日日夜夜地等著他回家。
陳竹抬手,輕輕按在男人寬闊的肩背上才不至於掉下去。
想我麼,徐蘭庭不依不饒,陳竹不說話,他就問一句,親一口,直到對方的耳背染上一絲曖昧的紅,也不肯罷休,想哥哥麼?
陳竹被親得連連後仰,不得不悶聲應了一句,嗯。
想還是想的。
山區的日子並不好過,飢餐露宿也不是沒有過。
每次累得連話都不想說的時候,那雙遠在千里之外的漂亮狐狸眼,是陳竹萬般苦裡的一點兒愜意。
徐蘭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狐狸尾巴一晃一晃,抱著人,慢悠悠地找了個凳子坐下。
看著男人按在自己腰上的手,陳竹失笑,徐總,你平時跟人談生意都是這副德行?
徐蘭庭顛了顛他,將人抱得更緊,跟別人,得面對面坐著談。
你麼,男人舔了舔唇,低聲說,當然是在哥腿上坐著談。
也是,陳竹想起什麼似的,淡淡一笑,跟別人那是做生意,到這兒,徐總是來做慈善的。
一早就知道了?徐蘭庭確實是那個神秘工作室背後的掌權人,但他本人並沒有出面,一來是為了哄一鬨陳竹,二來,徐蘭庭不想再在明面上跟陳竹有往來。
在徐蘭庭看來,以自己的身份也就只能藏在無人的角落裡,默默守著陳竹。
但,即使如此,他也已經心滿意足。
陳竹的追求遠大前程,他的追求是陳竹。
陳竹明白徐蘭庭這樣做的意義,他也懂男人不動聲色的守護。
只是,一向眾星捧月的男人如今卻甘願蜷縮在他的腳底,充當一抹灰色的暗影。
陳竹抿了抿唇,搭在徐蘭庭肩上的手微微屈起,徐蘭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