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一腔雄心壯志卡在了喉嚨裡,我,我準備
感情特意把他叫過來,是為了給別人過生日?
徐蘭庭冷眼掃了他一眼,提醒他,什麼叫做得乾淨點?他緩而慢地點了點桌面,冷聲說,你當我們這兒是黑、幫?
助理一愣,從前可不就是這樣麼?
嘖。徐蘭庭不耐地拿起手邊一沓厚厚的檔案,拍在了助理身前,我給好好看。
末了,徐蘭庭又吩咐,給全公司人都發一份,熟讀熟背,作為業績考核的一部分。
助理慢慢地翻開資料夾,迎面而來的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幾個大字。
心別那麼髒。他們現在可是為祖國實體經濟做貢獻的優秀企業,徐蘭庭嫌惡地揮揮手,滾吧。
徐蘭庭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深邃的眼眸望著落地窗,若有所思。
自家小孩兒在外頭這麼久,總不回家也太不像樣子。
不過陳竹的倔性子徐蘭庭可不會輕易去碰。
山不就我我就山。
徐蘭庭眯了眯眼,恨不得立刻就把人叼回狼窩
他思索了片刻,撥通了一個電話。
陳哥,上次的廣告商有訊息了麼?
推廣農產品的事項進行得還算順利,但也只侷限於小範圍推廣,這樣的力度還遠遠不夠。
陳竹篩選了好幾家廣告公司,選來選去,還是那間神秘的廣告公司最好。
那間公司的專業度堪稱是頂級,卻分毫不收。
這種無異於做慈善的行為,出自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陳竹無奈地笑了笑,說:不用擔心。某隻老狐狸的如意算盤打得這麼好,盛情難卻。
陳竹想著,眼底的笑意更深。
有人掀開帳篷進來,朝陳竹說:老大,有人找。
陳竹對這群傢伙奇葩的稱呼見怪不怪,收起資料,起身,誰?
那人有些猶豫,也是一臉莫名其妙,說是廣告公司的人,過來跟我們洽談。
按理說,這種商務洽談怎麼也得找個像樣子的地方好好談,哪有追著來山溝溝裡談合同的?
陳竹愣了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朝帳篷外走去。
身後那人還跟小劉嘀咕,現在廣告公司的人氣場都這麼強的麼?那排場活像個上司公司的老總。
有這麼誇張麼?
千真萬確,那人板著臉不說話的時候我都不敢上去打招呼。
跟活閻王似的。
活閻王站在田埂上,遠遠地望見陳竹,眼底寒冰化作一灘春水,滿眼的溫柔。
看著笑得愜意溫柔的男人,陳竹卻看出了徐蘭庭溫柔之下的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那是一種勾人又洶湧的欲、念。
陳竹一時頓在原地,眼見著徐蘭庭靠近,本以為男人要不管不顧地做點什麼,徐蘭庭卻生生地剋制住了。
他停在離陳竹一步之遙的地方,奔波的緣故,額上的頭髮垂下來幾綹,有那麼點兒斯文敗類的意思。
他微微垂眼,望著日思夜想的人,眼神在對方臉上游走著,最終停留在那張硃紅的唇上。
男人的眼神分明已經在撕扯陳竹的衣衫,嘴上卻維持著虛假的禮貌,陳先生,你好。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徐蘭庭的聲音低了低,無端曖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合作的事兒。
唔
無人而隱秘的帳篷裡,陳竹緊緊地咬住了唇,才不至於發出聲音。
男人的唇狠狠地吻過他的脖頸,肩背,而後又迷戀地一次次停留在他的眼尾。
帳篷裡的架子床容不下兩個高大的男人,徐蘭庭便抱著他,將人壓在書桌上。
獨屬於徐蘭庭的氣息細密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