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這話出乎意料,李曦明聽得愣了,雖在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李曦治將李絳遨放下,又開口道:
“我的意思卻也不必一棍打死,但凡涉及金性命數,常常有所怪異,再多生幾位子嗣,到時再看一看。”
“至於絳遨…”
他也顯得有些頭疼,只能答道:
“且先養著吧…興許以後有化解思障之法,畢竟也是自家血脈,沒有草草了結的道理。”
幾人皆點頭,就在這大宅子的堂中坐下了,李清虹本不是張揚的性子,身上的長翎羽衣已經幻化為普通白衣,輕聲道:
“此次雖然遭了魔劫,可收穫同樣不小。”
她從懷中取出數枚儲物袋,在案上展開放了,又取出兩樣法器來。
一樣是光芒暗淡的小罐,一樣是灰濛濛的短刀,還有堆成拳頭大小的黑色碎塊,乃是那叱門狄紼的法器碎片,李清虹當時順手就將就收起了。
至於儲物袋,零零碎碎練氣的不必說,主要還是裘籍、葛魔頭兩人的最為貴重。
李玄宣持家多年,一點點邊角料都覺得珍貴,把那些練氣的儲物袋取出來一一數著,把血氣之物和尋常之物分開,老人當過坊市掌櫃,眼睛很尖,立刻就估算過來了:
“這些練氣東西,足以抵得上我家十年盈利!”
畢竟這些魔修都是殺燒搶掠過來的,儲物袋中已經存了不少好東西了,李曦治用法力攝起案上的黑色碎片,看了兩眼還未開口,李玄宣已經蒼聲道:
“這是庚金中的【烏玄金】,是築基級別的材料。”
老人活的年歲長,見識也不淺,李曦治點頭放回,李曦明至今沒有築基法器,盯著那兩樣法器看。
李清虹只輕聲道:
“這些東西是我與曦治在北方生死相搏奪來的,曦治如今連一樣像樣的法劍都沒有,我打算這樣安排。”
她將那花紋繁複的魔罐交到李曦明手中,低聲道:
“這法器被魔頭祭練多年,著實練了不少好東西在裡面,可惜與他魔功相配,我若是一用,沒有什麼威力不說,恐怕還要把法器損壞了。”
李曦明手掌輕輕一亮,這魔冠上騰起黑煙來,他搖搖頭道:
“姑姑雷霆除魔第一,我這明陽怎麼也能排到前幾位,這東西給我也是用不了的,不如…”
李清虹輕聲道:
“你我過幾日就要去北方,關中有著大批修士,最主要還是那些青池宗修士,興許其他仙門也會派人來,你拿著這東西去換一樣稱心的法器便可。”
李曦明想得八九不離十,點點頭,李清虹把那枚灰濛濛的刀交到李曦治手中,吩咐道:
“你在宗內人脈更廣,興許可以換一把法劍回來。”
李曦治自然點頭,李清虹把這儲物袋中其餘的東西點清,大大小小通通充入族中,問道:
“家中如今的法術如何?”
李玄宣對這些東西是如數家珍,立刻答道:
“不入流的法術二十七種,一品法術十五種,二品法術七種,三品有三種,如若算上《玄水劍訣》《折羽槍》…也不過六種。”
“四品只有《屠鈞葵光》了…瞳術與身法家中寥寥可數,便是《大璺金眸》、《清目靈瞳》與《越河湍流步》。”
李清虹點頭,答道:
“北修的魔功家中修行不得,可法術還是可以用一用的,這儲物袋中有三品《白流御法》《雲符黑煙》可以修行一番。”
畢竟南北的修士基本不會把功法帶在身上,幾乎不可能有殺敵得到法訣的例子,也就只有這群魔修剛剛在徐國肆虐了一番,破宗滅門,儲物袋中放著不少搶來的法訣。
李玄宣如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