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看著周遭,人全跑光了,差點嚇暈的也被朋友拖走了。
方善水周遭又恢復了安靜。
方善水滿意地點頭,也不戴上面具,就是給自己施了個小隱息術,讓大家儘量忽略自己,若是注意到了,就會被他沒戴面具的臉嚇退。
解決了被圍堵的問題,方善水就帶著藏在衣服口袋裡的手辦師父,繼續去課堂上課了。
上課點到的時候,臺上的教授叫到了方善水的名字。
“方善水,方善水?沒來嗎?是不是翹課了?”老教授扶著老花眼鏡四處瞅,似乎沒看到有帶面具的學生。
其他的學生也在找方善水,正以為人真沒來,卻從角落裡聽到了一聲答到。
“到。”
方善水舉了手的地方,眾人好像才發現那裡有個人。
眾人順聲望去,瞬間引起一片混亂。
這混亂不是因為看到了風雲人物,而是被嚇得!
見到彷彿比惡鬼還惡鬼的方善水,班裡同學的滿腹好奇盡被殺死,上課都差點上不下去,翻桌倒椅地想要落荒而逃。
臺上的老花眼教授還在說著:“別欺負我看不清楚,就代人答道?”
方善水老實道:“教授,是我本人。”
教授看著方善水臉上黑乎乎一片,還以為他白麵具戴煩了換黑麵具了,點頭道:“嗯好,沒錯確實是你,那我們繼續來上課吧。都幹什麼呢?回去坐好,誰再亂鬧誰就掛科。”
學生們痛恨起了教授的老花眼,可是沒有辦法,在方善水的盯視下,他們不敢鬧不敢叫,只好老實地坐下,好像受著酷刑一樣,癱軟著手腳回到原位。
直到下課時,才彷彿好不容易從地獄逃出生天,瞬間腳底抹油地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方善水收拾課本的時候,走光的教室中,獨獨留下了雷俊一人。
雷俊不是方善水專業的,也沒選過方善水要上的專業課,這次他是為了來找方善水,才打聽了他的課程潛入進來的。
雷俊頂著方善水那張能驚鬼嚇神的臉,顫顫巍巍支支吾吾地過來,說想要請方善水幫忙,見方善水沒有趕他,就順杆爬地說起了自己女朋友的事。
黑診所
雷俊和方善水關係一般, 不過畢竟是一起住過的室友, 看他嚇得站都快站不住了,方善水還是將面具又戴起來了, 示意他坐下慢慢說。
方善水:“你說你女朋友被嬰靈纏身?”
雷俊突然哭了起來:“她快死了,方善水, 你幫幫我,救救她吧。”
方善水讓雷俊詳細說說是怎麼回事, 啃魷魚條啃煩了的手辦師父, 見方善水在和別人說話,立刻抱著魷魚條想要從他衣領裡鑽出來盯人。
師父現在是實體, 方善水怕它嚇到雷俊, 就按住不讓。
衣領鑽不出去,手辦師父也不生氣,轉而往下, 想要從方善水的肚子或者袖子裡。
方善水攔不住它爬來爬去,臉色古怪,又覺得被它爬得癢癢的,很想呵斥一聲讓師父別鬧, 但又怕它用看孽徒的眼神看自己。
方善水:……
方善水心想他一定是有了個假師父, 想當年他就算怎麼惹事,師父看他的眼神那也是慈愛地很,彷彿吾徒天上地下無人能比,現在卻動不動給他一個孽徒jpg的臉色……心有點累。
雷俊一被方善水問,哭都忘了哭, 彷彿心虛一般,支支吾吾地說:“沒有怎麼回事,我、我們分手了,但是她又懷孕了,我在上學,她也要打工,家裡不同意,不能要孩子,就,就打掉了。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
手辦師父經過艱難險阻,到底還是從方善水的肩膀找到突破口,哧溜一下從方善水肩頭滑進他袖子裡,滑到方善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