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來,寶馨啊呸了聲,“說正經的呢。”
朱承治有點兒小失落,他這會倒是挺想她和以前那樣,主動貼過來,親親熱熱耳鬢廝磨。有了那麼一層關係,她完完全全就是他的人了。這輩子除了他之外,她再也無路可退,但那夜之後,她那熱情冷卻下來,雖然談笑如初,可還是叫他察覺出來。
“我這次去南京,你也一塊吧?”他道。
動手
朱承治提這個建議, 自然有自己的用意。這麼些天, 寶馨對他愛答不理的, 雖然自己親熱她, 她沒有冷臉以對,可也沒以前的熱情洋溢。彼此之間有了一股看不見的隔閡, 看不見摸不著, 卻清楚存在著。
那夜的事兒回想起來, 的確是他做的魯莽。應該再溫存點兒,但做也做下了, 事後懊惱也沒有半點用。何況出了這個法子之外,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完全斷了她的後路,叫她就是自己一個人的。
從京城到南京,千里迢迢,水陸路至少也要走個把月。路上沒這麼多的宮規,也沒那麼多人盯著, 彼此好好再親近親近,她的心終究不是石頭,自個拿出力氣焐焐, 還是能焐熱的。
寶馨聽出他弦外之音, “皇爺準你帶我去麼?”
“出去祭祖,又不是出去遊山玩水, 還帶幾個宮女在身邊伺候。小心回頭叫人參你一本,哭都沒地兒。”她嘴上罵他,話語裡的意思卻還是替他著想。聽得他心裡無比的受用, 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叫他高興的。
朱承治故作沉穩,“你說的不對,你哪兒是甚麼宮女。你將來可是功臣。”